第十二章之一-何青娘之所思(2/2)

「一个女人忍泪时，最好让她独。」菖儿耸耸肩，她怎么会看不何青娘的绪呢？

「既然不听我的意见，为何还要问我？」菖儿没好气地摇摇，她替何青娘整理刚刚练字用的纸。

「死」。

纵使你曾经为了被而付、牺牲，但你背叛了你的人，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也没什么，不过是想告诉你，李靖尧给了玢小七十天的时间考虑，小七去见他的话，两人会远走飞，再也不会来，若小七不去找他的话，他会独自离开，一样不再回来。」菖儿似乎觉得这是颇好笑的笑话，她抿嘴而笑。「对你来说，不论结果如何，都是李靖尧要离开。」菖儿的手轻轻拍了拍何青娘的肩膀，似乎在安她，又好像在嘲笑她。「在李靖尧的心中，完全没有考虑到你。」

李靖尧一定会走，可他也许是一个人离开，也有可能是和玢小七一起离开，李靖尧的选项中，不曾现何青娘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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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一抹难以猜测的笑容，菖儿显然满意何青娘那不动声的怒气。

菖儿看不起何青娘。

「要跟上吗？」杨溯儿问。

「不在考虑中……吗？」何青娘告诉自己不可以示弱。

「独？如果真的听你的话，我就是笨。」白尚青冷哼一声，他知菖儿本不关心何青娘，她待在这里，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故意说李靖尧和玢小七的事。

白尚青没有回答，他看着菖儿。「你说呢？」

「今天都第几天了呢？」菖儿数着手指。「第九？还是第十？」把嘴凑到何青娘耳朵旁，菖儿轻声：「难你就不好奇，最后小七会不会投奔李靖尧的怀抱？」

她是要激怒何青娘，还是要打击何青娘？白尚青无法摸清菖儿的目的，他拉住杨溯儿的手往外走。「去找青娘吧！现在的她，什么事都得来！」

「我去走走。」何青娘放笔，她站起，面无表，语气平淡的走离。

她是什么地位的女，她有什么资格哭泣呢？别的女人可以尽哭泣，因为她们不是卖的娼，也不是曾经背叛别人的负心人，所以她们能够放声哭泣，她们会被，会被拥怀里……可她何青娘，不拥有这些。

越勇，可惜的是，冬盈最后赢得了真，青娘却不了了之。「你最在意的，还是李靖尧怎么看你。」菖儿故意把话说的曖昧。「可惜了可惜──」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何青娘停练字的动作，她问。

两肩发抖的她看起来是那样的引人垂怜，可是却也同时使人厌恶。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责怪、不甘、痛苦、怨恨……这些绪应该要留给自己，而不是发洩在别人上。

那些纸上所写的通通都是同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