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爸的抗战与投降(4/4)

每一件事，让母亲知他们想撮合她和郭爸爸。

陈妈妈和陈伯昱，可能就是典型的好竹歹笋，我是说在人格上，外貌上倒是很像。陈妈妈真是个好女人，我曾经在国中毕业典礼上看过她和郭爸，她好得没话说。当时她和郭爸已经结婚了，伯昱和元彬的怪胎小妹也生了。

我一看到陈妈妈，一跟她说过话，就觉得她要照顾那三个讨人厌的男人真是可怜，后来我听说郭爸给她添的麻烦以后，更替她觉得不值，虽然我本也是会找麻烦的类型，没资格说这样的话，但是一个好女人实在不应该过那生活。

她听完伯昱说的话以后，一也不生气。虽然这是伯昱告诉元彬、元彬再告诉我的，但是我相信她没有生气。有些人的为人很彻底，你就是会相信他绝对不会某些事。

让母亲知事实真相以后，伯昱等了一些日。他常用这招，两个连贯的招数中间等个几天，让人以为是偶然发生的，因为他超有耐，如果他打定主意要设计你，你就最好多小心。

接来，他趁着去元彬家玩，在郭爸的里了药。他没有告诉元彬这件事，元彬呆呆地以为老爸只是生病了而已，郭爸那铁打的，郭元彬还是一都没有起疑，对伯昱的话照单全收。

郭爸上吐泻以后非常虚弱，不过他比儿聪明，他知被药了，只是爬不床揍人。现在，陈伯昱有大好的理由可以把妈妈叫过来，照顾郭爸。

接来，郭爸和伯昱妈妈的对话是他们偷听来的。

妈妈去看望郭爸时，郭爸请她回去，说这「不过是小孩的恶作剧」，还说等他好了，郭元彬就大难临了（他实在不该这么说，因为元彬从来不曾心狠手辣）。他应该是想连伯昱一起揍，但是总不能在伯昱妈妈面前说。

「他们这次是有过火了，不过不要罚元彬，我会告诉他不要那么顽。」伯昱妈妈说。

正在偷听的元彬以为老爸只是生气他们叫伯昱妈妈过来，继续不疑有他地听去。

「太好了，他现在听的不是我的话。」郭爸有气无力地说。

「他很乖。」

「不要被骗了，他不过是想要……」郭爸说到一半停住，他差把元彬和伯昱的计谋说来，并不是他有兴趣帮那两个小鬼保守秘密，只是让伯昱妈妈知了有尷尬。

但是伯昱妈妈笑了。「我知。」

「那么，你更不应该来。」

「看来你真的很在意他们的那些把戏。」

我懂这句话。

如果郭爸一开始就把他和伯昱妈妈之间的可能当笑话，他就不会反应过度。他自己也慢慢发现了，他会对元彬和伯昱那么生气，是因为他真的希望自己能和伯昱妈妈有什么，只是认真思考起来又觉得洩气。

「郭元彬那个小鬼……只是希望自己有个妈妈而已，完全无视我们其他人的意见。」

伯昱妈妈顿了一，也许她笑着摇了摇，但是伯昱和元彬看不到。「不是这样的，我认为元彬不是为他自己，他是为了爸爸。」

我想，当时心的动应该对郭爸构成了一诱惑，有时候我们会面对这好的诱惑，如果我们再不信邪一、再没有理智一，往往就会着了它的。

郭爸的儿他，这的确是事实，只是当事实以这样的方式呈现，总是比较难以抵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