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外),这样而已。
「你的朋友一直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告诉他我不能说。」小指的是郭元彬,八成是载小来的路上问的。
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就算我不说,陈伯昱迟早也会知,如果元彬一直好奇去,伯昱就一定会帮他找答案。我不想让陈伯昱告诉元彬,他肯定会加油添醋,我也不想自己说,如果元彬最后不怎样都会知发生了什么事,我寧愿他听的是小的版本。
「次他再问,你就说吧。」
小摇摇。
「小,我想要他知,所以你要帮我说,反正他也不是不知我的作风,你用自己的话告诉他就对了。」
小这才勉答应。「但是我只给他剧大纲,其他的是你的私事,别人不能猜。」
这次以后,郭元彬好像把小当成我的神科医师,我还窝在房间里的这段时间,每次小一从我房间里来,他就会兴致地问:「怎么样?有好一吗?」
小两三天来一次,每次都给我带我喜的外,我会钱给她,我可不希望自己颓废了几个礼拜以后,饿死的反而是她。
郭元彬三不五时就来敲我的房门,想尽办法要我去,一开始我不理他,后来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走开啦」,他大概认为这是很有神的象徵,从此敲得更勤,我越是叫骂他就越振奋。
陈伯昱从来不敲门烦我,倒是给过我一张字条:「这个月房租1750。」
至于张国栋这傢伙,这是我最想不通的份,他竟然帮我早餐。
在房间彻底窝了几天后,我会趁没有人在家时跑到客厅看电视,偷吃厨房柜里的零,张国栋也许在打扫客厅时注意到一蛛丝跡,知我会偷偷跑房间,他开始固定帮厨房零柜补货,开始早餐。
我第一次在打开房门时看见地上的餐盘,像木一样呆站了几分鐘,还探确定是不是真的已经没人在家,然后才把餐盘端房间。
餐盘上有两片烤吐司,一份日式煎捲,两片番茄,一份铃薯泥和一罐巧克力保久,摆得整整齐齐。全冷掉了,看来摆在我房门外有一段时间了。
是谁摆的,我思考着。郭元彬吗?我不知他会菜,就算他会,也不可能一声不吭摆在地上,八成会敲着门大声说:「谢妤凡小朋友吃早餐囉────」
更不可能是陈伯昱,除非他想毒死我。他后来说不定真的有想毒杀我,但在那个特定的时间,我和他的恩怨还没到那么的地步。
只剩一个可能了,当然,一定是我的神仙教母放的………最好是。是那个胆小的宅虫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