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去了,严少卿又大吼:「给我好好睡觉,不许跟喵喵玩!」
「知啦。」
门关上了,墙很薄,可以隐约听到隔上床关灯的声音,很快房间里静了来,看来是宝宝睡着了。
「宝宝很可。」
「是啊,他最黏我,我刚搬来住的时候,他每晚都哭醒。」
严少卿低着,关风看不到他的表,不过从他温和的语气中想像得他此刻脸上一定着笑。
孩睡了,客厅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夜已经了,周围很静,只听到两人轻微的呼声,脚踝被不太熟悉的人握住,关风觉得有些尷尬,咳嗽了两声,说:「我自己来吧。」
严少卿抬起看了他一,问:「你够得着吗?」
轻淡淡的一句话,关风却成功地被噎住了,伸直的话,他当然够不着,但他可以蜷起来啊,已经及时冰敷过,现在蜷起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就算有问题,也比脚踝一直被别的男人握住好吧?
还好,严少卿很快松开了手,起去换了新冰块,到第二次敷冰,关风已经觉不那么痛了,严少卿拿了个抱枕放到他后,说:「靠着它眯一会儿,等敷好后我叫你。」
「……谢谢。」
在跟严少卿不太的中,关风发现他是个很固执的人,这一跟关悦有像,于是关风放弃了持,听凭他的安排,躺靠在抱枕上。
关风没想到躺没多久,就觉昏昏睡,酒劲上来,他开始有了困意,这沙发虽然很古老,但躺起来还舒服的,躺好后就不想再动,迷迷糊糊听严少卿问:「你们这行很辛苦吧?」
「还好吧。」关风神智已经在半梦半醒之间,随答:「工作哪有轻松的,你们开车不也一样?」
「我哪有你挣得多。」严少卿笑。
各式跑车着开,光是这财力就让他望尘莫及了,他想跟关风一跑车心得,却听鼾声传来,关风靠在一侧,已经睡着了。
睡得好快,严少卿轻声叫他,只换来几声无意识的嗯哼,关风往沙发上蹭了蹭,似乎不满睡梦被打扰,眉轻轻皱起来,这个小动作让他多了份孩气,脸庞侧向沙发,勾勒一个很柔和的弧度,緻的廓,带着一颯英气。
怕惊醒关风的好梦,严少卿放轻了手上的力,他不是个心的人,可是今晚却主动把完全不熟悉的人带回了家,如果要给个理由,那或许是于上次他把关风扔在海边,害他淋雨的愧疚。那晚的觉很奇怪,有恼火,有歉疚,但更多的是香艷,这几天关风在夜中换衣服的那一幕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桓,怎么都挥不去,所以当关风突然现在他面前时,他几乎以为是自己想太多而现幻觉了。
不知关风想找的那颗珠到底是什么,看他那么重视,那东西对他一定很重要,手上转着冰块,严少卿胡思想着。
关风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床板很,跟他家床的觉完全不同,他忙坐起来,发现这是个很小的卧室,布置得也很简单,除了床和一张简易桌外就没其他东西了,光从窗帘隙里来,他探拉开窗帘,见外面已是艷照。
关风摇摇,很快想起昨晚跟严少卿相遇的经歷,后来严少卿帮他敷伤,他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怎么一觉醒来却到了床上?昨晚他喝得不多,不会连自己走卧室都记不得,难是……关风继续用力摇,很想否认那个猜想。
他了床,推门去,客厅传来电视声,宝宝看到他,飞快地跑过来,仰看他,说:「关关,今天是周末,你可以睡懒觉的。」
孩起得都比他早,关风有些尷尬,还好严少卿的及时现打断了他的尷尬,对宝宝说:「把电视关了,吃饭去。」
宝宝转恋恋不捨地看电视,又看严少卿,小声问:「兇手上就来了,我可以看完再吃饭吗?」
关风扫了一电视荧幕,正在播放柯南,他很怀疑这么个小东西是否明白兇手的定义,不过孩可怜的表很可,他猜严少卿一定不会反对。
果然,严少卿说:「给你五分鐘。」
「谢谢卿卿。」
宝宝跑走了,严少卿转问关风,「昨晚睡得好吗?脚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