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却在门后一怔住了,严少卿刚沐浴完,发还没,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他此刻背对着门,关风清楚地看到他后背上整片的纹,纹在灯光发幽幽的青,像是某野兽的图腾,狰狞咆哮的纠缠在一起,一直延伸到尾骨上方。
想说什么关风都忘记了,手一,手机落到了地上。
「你回来了?」听到声音,严少卿转过,走过来弯腰帮他捡起手机,说:「真巧,我正在打电话给你。」
「事都解决完了?」
关风大脑里一片鬨哄的,不知该说什么,他随问,心里却努力在想严少卿上怎么会有那么恐怖的刺青?为什么他们亲过那么多回,他从来没注意到?
「没有,不过想你,就回来了。」
严少卿把关风抱怀里用力搂住,靠在他颈窝,这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念他,温平和的气息,让他这几天烦闷的心平静了许多。
严少卿拥得很,所以没有注意到关风此刻慌的神,他先是贪婪地嗅着关风的发香,但很快就不满足了,嗅闻转成亲吻,一的,从他的耳垂慢慢移到上,吻着问:「有想我吗?」
关风不知该怎么回答,本来是有想的,不过刚才那一幕让他太震惊,以至于他突然对严少卿產生了一莫名的恐惧,想避开跟对方的亲,可惜已经熟悉了那摸,不由自主地迎合了上去,见他主动,严少卿哪里还能忍得住,搂住他的腰将他推到了床上,然后压在了他上。
「乖乖听话,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严少卿调笑着,满意地看着关风的脸因为困窘变成不自然的暗红,让他忍不住又低吻了上去,衣服一件件脱了来,吻着关风的,他突然发现几天不见,思念比想像中还要,事解决得不顺利,如果没有关风,他也许会选择很偏激的理方式,而不是考虑答应那个人渣的要求,但因为心里有了牵掛,那份勇气他拿不来了,因为他怕自己了事后,关风会担心。
关风发现今晚的严少卿不太一样,亲吻中带了几分讨好的意味,连也比平时温柔了许多,品尝多了激的味,偶尔的温柔也是一与眾不同的验,关风很快就撑不住了,乖乖顺从了严少卿的要求不断叫着他的名字,在他的驾驭达到了。
「你这几天在忙什么?」激过后,关风靠在严少卿怀里问。
疑虑很不适合在这温馨气氛提起,不过现在困惑和不安佔据了关风所有心绪,激只是暂时的调剂,无法化去刚才他陡然看到那大片狰狞刺青时的震惊,在他的认知里,那是只有黑分才会纹的东西,普通人也许会为了新纹,但绝不会像严少卿那样纹满整个后背。
最初的震惊稍稍平静来,关风想起傍晚跟严少卿要钱的那个男人,觉得自己更应该问清楚,他不在乎跟人同居,但绝不会跟黑的人纠缠不清,他们关家家世清白,绝对容不这样的污。
「忙很多事。」严少卿从后面搂住他,学喵喵那样靠在他肩慢慢蹭着,说:「不知是不是认床了,这几天没你在边,我都没睡好。」
关风平时很喜这调笑,不过今晚他提不起心,犹豫了一问:「你……背上的刺青是怎么回事?」
「很久以前刺的,喜吗?」严少卿靠在他旁随说。
这几天他一直在奔波那些烦心事,连觉都睡不好,现在在关风边,他上的沉静气息就像是可以人安眠的熏香,让严少卿睡意很快涌了上来,本没注意到关风说话时的踌躇和疑虑。
关风还想再问,听到颈边鼾声传来,严少卿已经睡着了,他只好放弃了那份好奇心,年轻时代大家都会有些衝动行为吧?他上学时也有过在上纹图的想法,不过因为忌惮父亲,最终还是放弃了,严少卿也许也是这样,陷梦乡中,他一直这样自我安。
早上关风是被一阵叫声吵醒的,客厅离卧室有段距离,但正在火上的男人忘了控制自己的声量,关风坐起来,隐约听到话声中夹杂着一连串的俗俚语,他急忙奔楼,就见餐桌上已经摆上了早,严少卿正拿着手机在旁边来回走动,不知对面说了什么,他吼:「,你他爷爷的到底有完没完?想死的话,老成全你!」
他说完,掛了电话,将手机摔到了一边。
「了什么事?」
自从他们同居后,严少卿就一直在避免说话,更别说发这么大脾气恐吓别人,他现在的表现很像追债的黑社会份,这让关风很不舒服地想到他后背上的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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