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停车场,关风的保时捷停在那里,很漂亮的车型,可惜因为上次他心慌意地飆车,许多地方被蹭破了漆,严少卿摸摸掉漆的地方,很心疼,喜车的人容不得车有一的破损,要不是坏车的人是关风,他一定会狠狠骂对方一顿。
严少卿顺他指的路开过去,在一栋级公寓前停,关风来到其中一层,掏钥匙开了门,严少卿跟在他后,见里面结构很大,装饰雅緻,一尘不染,但正因为太乾净了,总觉得缺少了什么,他问关风,「这里好像没人住?」
关风却打住了话题,因为他不知该从哪里说起,一年时间并不算,却模糊了最初的记忆,也许是因为他从来就没有真正把那段记忆放在心上,他只是贪恋那被关心的温罢了。
「我发誓,今后绝不让你开飞车。」坐上车,把车开去的时候,严少卿说:「这样,对你对车都是一拯救。」
「以前我跟贺顏之往时就住在这里,曾有段时间我觉得很幸福,直到后来发现他接近我是有目的的。」
严少卿当然同意,握握
两人说说笑笑,在走到一个路时,关风指着相反的方向说:「先不回家,我想去另外一个地方。」
,而这一次,他又不想去相信,这矛盾的觉他很烦躁。
「你想揍他?」关风好笑地看严少卿,男人一向不习惯隐藏自己的,要是现在贺顏之在面前,他相信他一定会被揍得很惨,「不过他现在还在监狱里,想揍他也不容易。」
「少卿,我不希望你这样。」看他的心思,关风说:「虽然敲诈这件事还没落石,但总会有解决的办法,我不希望你因为太在意我而疑神疑鬼,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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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一年多没来了,关风走大厅,看着前熟悉的摆设,不禁颇为,这里一都没变,可是当初那段时光变了,心境也变了,曾经认为挚的早已随时间消失,连片段记忆都觉得已经很模糊了。
「那件事我都不在意了,你还在意什么?最多以后我说什么,你乖乖听话就是了。」机会难得,关风不动声地提条件。
那晚讥讽打骂关风的他跟贺顏之本就没什么区别,也难怪关风会大受打击,他真混,把人家的真心扔掉不算,还用力踩,这法比贺顏之好不到哪里去。
「我的车技没那么烂吧?」
关风沉默了一会儿,把事经过简单叙述了一,从他跟贺顏之的相识,到知他利用自己关氏的用心,到最后自己觉察到是他推父亲楼,导致父亲重伤昏迷的隐,还有他们决裂后贺顏之拿偷录的录像威胁他,严少卿越听越气,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一拳砸在沙发上,问:「那混现在在哪里?!」
关风微笑:「那样的话,你可要为我开一辈的车。」
「放心,我有这个觉悟。」
「突然觉得自己也很混。」
那段过往关风觉得不应该避讳严少卿,他靠着墙坐,突然想起一年前两人在这里大打手时,他也是蜷缩在这个相同的地方,当时的失落和现在的平静相比,落差很大,时间是最残忍的,它会把所有过去的记忆都毫不留地湮没,但它也最仁慈,那些曾经认为无法癒合的伤害此刻回看去,只不过是付之一笑。
想想的确是这样,可是一气怎么都咽不去,严少卿沉着脸,突然一掌甩在自己脸上,啪的一声,关风被吓到了,急忙拉住他,问:「你什么?」
虽然严少卿喜关风发起飆时的豪模样,那一刻的气势颇有关家人的风范,不过喜归喜,理智告诉他不能让关风来。
「是我以前住的公寓,空了一年多了。」
这里虽然空着,但一直有人来定期打扫,地板很乾凈,不过这个季节直接坐在上面会受凉,严少卿把关风拉起来到沙发上,自己靠着他席地而坐,问:「然后呢?」
那不是疑神疑鬼,那是直觉,不过严少卿觉得自己解释关风也不会相信,而且说多了,可能会让关风更担心,转念一想,反正有自己陪着他,就算有什么事,自己也能搞定,不会让他再受伤,于是默认了自己有疑心病。
对于关风的过去,严少卿完全不了解,但很明显关风刚才提到的是他的前任人,而且伤害他很重,本来不想让他说,但想了想,觉得说来也不错,把不开心的事说来也是一发,而且于私心,他也很想知。
「不是烂,而是你的分比较适合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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