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河真的动手了。不抱任何期待地,仅仅是因为慾促成的想法和行动。
就算应采声没有对他动,他的声音,表,动作,也够他心了。他总是会想要和应采声多一步的肌肤接,想看他的,想对他……。罪恶的原因,崔河不敢再想去,应采声才十七岁,看起来也没那个意思,他不该这么慾。
因为两人都没有经验,结束得草率;分别都了就当是完工,息过后便几乎同时睡去。事后他俩谈过,想都是,觉得不怎么样,又觉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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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采声咬了他脖一,说,随便你。你这个人太会说话,不跟你斗。
应采声淡淡地说了这句,推开崔河的手。崔河说了对不起,让应采声又笑了。不是不能,不过只要让他有一不舒服就不行,怎么样,崔河办不办得到?
「你一定是男。」
崔河脸刷地红,音量大了些,说,现在吗?
「是吧?……」应采声趴在崔河床上,神毫不客气地打量他。彷彿用视线勾勒工笔线缘般细腻,「所以你可不能痛我。」他笑。
这趟崔河得辛苦,应采声大份时间是愜意的,只在被的时候,表少了保留,绪是全透了。崔河很怕应采声是不是因为痛才不发一语,可想问又不敢问,犹豫老半天,待应采声呼顺畅些才说,是不是很痛。
「会比较捨不得一。」应采声说,他自己也知自家并不是多不幸还怎么的,但偏心得明显实在也不怎么好受。算了吧,就不要比这个,要崔河打只是不想听母亲囉唆而已,听了她频率的声音就疼。
「我不确定。」
想法这东西很可怕。一开始只是想法,最后会变成实行。
「有没有很庆幸我不是女生?」
应采声的话本来就不多,这时候更是少得可怜。崔河有问,能不能喊他名字?不带姓地喊。应采声也只是『嗯』了一声,但崔河不知那是还是允许的回答。
时值冬日,天暗得急,光线渐渐被淹没,只勉看得清廓,看得见应采声而密的睫。被应采声打了耳光之前的动作,崔河都要稍微思考才能回想起来。是在他脸上的几亲,脖上的几个吻,和伸他衣服里,摸上他腰边骨侧后,因为他手冷,醒了应采声。
「就因为我是,才要有经验的带嘛。」
「你难就不是……」
崔河说,应该不是这样吧,如果是应禹的话,他母亲也答应得这么快吗?
四个小时后他回来,应采声依旧睡得很熟。
应采声笑笑,说,男笨啊,技巧不好啊,不知顺序啊,有甚么好?好在哪?
崔河看看应采声,问:
好得很平凡,但也平凡得很好。
母亲接的。这次说了没两句就结束了,几乎是立刻答应,也没甚么不开心或担心,让崔河很意外,怎么这么乾脆?
今天是星期五,如果了甚么,也不会立刻被同学发现异常。一时间,崔河浮现这样的想法。他不能算是趁人之危吧?应采声不会没想过在这里可能有甚么后果。说不定,他正是想让自己心理挣扎才大方地睡在自己床上,还故意说了那话……人的技巧真是太好了。而且就算他了甚么,他也不怕被打;甚至于,被打对他来说没损失,还能算得上是好事。
应采声嗤一声笑:「甚么现在?我有说甚么?」
很冰。
「一起研究不好吗?」
「你是那比较的人吧?」
应采声,采声……崔河认为那是很好听的名字。如果能喊他名字,说不定能更亲密些。替他盖上了被,崔河锁上门,到諮商室去了。
「很痛我还让你继续吗?」是今天应采声最后一句完整的说话。
「你先去吧,我睡一。」应采声闔上,在崔河还未整理他混的思绪前,就平稳均匀的呼节奏。他应该是很累了,跡象显示,应采声是把自己得很的人;为了不要输给哥哥,为了能有被认同的地方。说不定这里是他难得能放松自己的地方。崔河这么一想,欣的。他战战兢兢地伸手碰应采声的发,发现那是有些带红的黑。
崔河挠挠后颈、摇摇,看着地上说:没、没甚么。
稍微特异一的地方是,应采声要崔河把手搓再来碰他,他怕冷的。
应采声这一说完,真的随便崔河了。崔河本以为,和应采声发生关係的时候,会很激烈,会见血,自己会遍鳞伤;但没有,比他想像中要普通很多,或是说,就是很一般。兴许是应采声这天真的累了,又或者是,这是他玩崔河的另一个方式,又也许,他真心想尝试一平凡。
崔河无奈,说,他的确是啊,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