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吗?」
他俩互相无话可接,倒是骆保领悟甚么似地,合掌叫,啊,是了是了,原来是这样。「小应,你说的男朋友就是他呀?」
应采声脸一,避开崔河视线,瞪向骆保要他少说两句。
「男朋友?」崔河突然意会过来,照着骆保前面说的那些关键字,他的那个『朋友』,可能就是应采声。若是没猜错,应采声该是跟骆保提过自己的事,而应采声的说法也许是「不知算不算是在一起的男朋友」。
看应采声没有要回答他疑惑的意思,才想再开,骆保又说,你俩关係也真微妙,也了嘛,怎么连承不承认在一起都要害羞个老半天。
「叫你闭嘴││给我。」
骆保又是一阵笑,转去倒,又刻意离两人一段距离,明摆着脸上写着『我这就看你们的好戏』又招了应采声瞪。
应采声因为在崔河和骆保面前所言不一而尷尬,崔河明白;正因为明白,反倒不知怎么提问。闻到应采声上的微醺,只有转移目标地问,应采声几时来的?看他刚醒,不会待了一晚上吧?
「你问题真的很多。」
「为男朋友我不该问吗?」
崔河这才想起刚才的吵闹,会不会让家铭听见这一些有的没?但想想他也醉了,之后听到甚么就要他当作梦混过去吧。
「你是谁的男朋友?」
「你的啊。」
「我……」应采声撇过,一脸谎话被揭穿的样,嘴也不斗了,呿了一声要骆保快把拿来,别在那不怀好意地磨蹭。
只见骆保给了应采声,又在他耳边嘻嘻哈哈说了甚么,让应采声骂了声囉嗦。
「我说的难不对?小应你真的是很容易看穿。」
「你再吵我就跟人说你这是黑店,要你关门。」
「好││我不说,你们小俩自己到角落边去聊去,那里的声音我这都听不见,行吧?」
应采声又哼了一声,往角落沙发走去,并用命令式的吻要崔河跟着他过来。才坐,骆保以上厕所的名义跑到崔河后咬耳朵:「小应是心不好才来这边喝酒的,平常他本只喝,连果都不碰。」应采声听是没听见,但还是给了他一脚。骆保装模作样的喊痛叫哎哟,也的确往厕所去了。
应采声不说话。他将手在前,只是看着窗外,偶尔推一镜。
崔河也不说话,趁着空档细细地观察应采声。
应采声的脸小,又白,上一副黑框大镜片的镜,显得廓更小了。虽然他说怕冷,但穿得却很单薄。一件黑袖,搭上说薄不薄说厚不厚的连帽外,连围巾也没有;店里是不冷,但要骑车是绝对受不了的。
「你穿这样骑车不会太冷吗?」崔河真是习惯了用嘘寒问来开。
「我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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