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挠,直将一遭禁受这些的少年折腾得浑无力、泪涟涟。只觉那前所未有的、尖锐得像是要将整个贯穿似的快如般不断席卷而来,让他既舒服又难受,一方面有些畏惧那过于烈的刺激、一方面却又难以自已地沉湎于周因之而起的醉人愉……
「父皇……呜、莫再……」
觉到的指又一次抠挠上那,萧宸浑剧颤,那不论心尽皆失了掌控的觉让他不由声讨饶,给男人恣肆玩着的窄却不仅未曾生半抗拒,还违心地不住吞绞收缩、一波接一波地似将帝王迎得更……如此反应看在遍历事的萧琰里,只觉儿那当真是天赋异禀、妙不可言,便因预到日后床笫间的无上妙而心生喜,却也不由生了几分杂。
好在无论如何,他对儿的珍视总是胜过一切的。听宸儿言讨饶,萧琰虽让耳的艳丽音勾得气血沸腾、慾火涨,却仍是着自己行了在浴池里一步索要更多的想法,边安抚地说着「好了,朕不你」、边将那埋儿多时的指就此退了来。
里令人疯狂的搅扰不再,已让那人快整得角发红、泪不止的少年才勉耐住了到的剧烈;可肢的酸和后因之而起的躁动,却并未随着指的退离而平息……察觉到里因之升起的、那亟待抚的搔和异骤失的空虚,年轻的太心羞臊愈甚,忙逃避似的将埋父皇颈窝、不让心底真真构得上「不知羞」三字的企求有脱的机会。
萧琰不知儿心思,只以为方才的撩拨到底还是过于激烈了些,便也未再多说什么,只怜惜地吻了吻儿眉角后便将怀里成了一滩似的抱了浴池。
浴间虽无服侍的人在,换洗的衣和的布巾却是早早便备好在一旁的,故帝王也没怎么费功夫便将两人打妥当,如来时一般打横抱着儿回到了寝房。
经过这一番功夫,萧宸气力稍复,可心底的慾念与后方隐密难以启齿的渴盼,却是不减反增……尤其给父皇抱上了床榻后,即使父二人早已同榻过千百回,少年却仍因此前的经历难以自禁地给勾起了几分遐思,不由忍着心躁动双轻启,问:
「方才的……便是父皇所说的『特殊法』么?」
「若只是如此,朕又何须迟迟等到今日才动?」
萧琰原还担心儿因方才浴池里的事而对接来的安排生退却;如今听此一问,哪还猜不到宸儿心底其实仍是期待、乐意的?当也不卖关、探手便由床尾的暗格里摸了一方狭的紫檀木匣递到了儿前。
知这便是父皇提过的「用」,萧宸会意地打开匣垂眸望去,只见匣中由小到大罗列着五细、短皆不相同,形状式样却大同小异的玉;最细的一不过手指细,度也相去不远;最的那则只比父皇龙发时的尺寸略逊一筹。玉前端呈圆状,中后段则是微微带些弧度、打磨亦十分光细的圆,并于末尾缀了段由红丝绳编成的穗。如非玉本的式样过于「特殊」,这等玉雕缀上红穗的搭,倒还真与寻常手把件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