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着父皇问询,方由中回过神来的萧宸初时原有些茫然,还是直到迎上了父皇写满担忧的目光、回想起方才禁受过的一切,才红着脸难掩无措地一个頷首。
少年今晚的「劳动」虽只有浴池里那回,方才的那番事却着实耗去了他不少力,便也没刻意勉自己反过来继续「照应」父皇,只将往帝王怀里缩了缩,问:
察觉到四相的瞬间传中的、那不同于父皇熟悉气息的淡淡腥涩,萧宸心羞窘愈甚,却终究没有推开父皇、也没有阻止对方的齿如平时那般侵中恣意撩拨……如此这般,却到那腥涩渐渐为彼此的气息所冲淡,帝王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儿微微有些红的,轻声问:
「父皇先前准备的用……还需要用么?」
说着,回想起儿动时诱人至极的反应,帝王凤眸微瞇,竟有些回味般地咂了咂嘴:
好在小半晌后,没等萧琰真召来孙元清看诊,儿的颤慄便已渐渐平息;一双失神迷离的眸也渐渐恢復了神采……瞧着如此,帝王心一松,边亲吻着儿眉角、边有些后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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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儿的骨血俱都来自于朕,不说只是着那,就是将你全上里里外外俱都上一遍,朕也是甘心乐意、愉悦之至。」
「唔……」
顿了顿,「以父皇之尊,竟帮着孩儿……以……那般……」
「总有机会的……不过今儿个就免了吧。此前好一番折腾,宸儿想必也倦了。」
「是朕得过了……宸儿无事么?」
「今晚就这般『着』睡了吧。明早朕再替你取。」
知儿是一心盼着能真同自个儿合而为一才会这么说,萧琰心怜更甚,却终究没再多说什么,只探手将五玉势里最细的那由木匣中取,于仔细涂抹了脂膏后小心翼翼地置了儿窄当中。
事实上,或许是快过于烈的缘故,即使在萧琰松之后,前少年的依旧难以自控地不住打着颤,裹绞着他手指的秘亦是不住收缩吞绞,眉间俱是意,神却恍惚得犹如失了魂一般……那好似给自个儿玩坏了的反应让帝王一颗心连得意都来不及便提了起,忙将埋于儿的指来,半是自责半是心焦地侧卧着将人轻轻搂了怀。
「好宸儿。」
「……好。」
闻言,少年先是一愣,而在察觉到自个儿间并无半分黏腻、父皇上亦仍残着一缕白浊后猛然明白了些什么,不由容一红、心大窘,却方抬手拭去父皇上残留的痕跡,那双便已先一步朝他压了来。
「……如此,父皇便还是……用吧。」
「别的不说,宸儿的『味』虽有些涩,尝起来的觉却当真是乎意料的好……」
解,即便初始吞得有些艰难、对齿间瀰漫着的涩意与腥气也不怎么习惯,却也在意会到此间妙后逐渐掌握了诀窍,直让承受着的儿舒服得仙死,不过小半刻工夫便达到了。
觉到玉石实且迥异于父皇手指的温凉,萧宸难以自禁地微微颤慄了,却仍是着自己尽量放松不去在意那鲜明尤甚的异……却到将整玉势尽都吞了、只留了那截穗垂在间,少年才忍着羞意穿上褻,于洗漱过后如往日那般偎在父皇怀里沉沉了眠──
「只是一时有些过于刺激了而已……」
因是自个儿的东西,萧宸实在很难违心地说「好」,只能:「相较之,孩儿还是……更想尝尝父皇的。」
「嗯。」
「……嗯。」
「味?」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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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儿要不反对,自然用得上──若宸儿连最的那都能纳得,日后接受父皇时便能轻松许多,不至于因此伤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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