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要……直至后者濒临,才终于大发慈悲地主动探手包握住儿来回捋抚,合着自动同儿双双攀至了峰──
================面是简================
父纲常弃,红罗帐意盈
──这一日、这一刻,他已经期待得太久太久了。
望着上方男人微微涔着汗的俊面庞、受着来自于对方的与脉动,龙床之上、层层迭迭的大红衾被间,正承受着侵的年轻太面红、眸光迷离,即使后在那足有儿臂细的硕大龙侵犯不可免地传来了阵阵不适,也依旧熄不去他因彼此终得结合而窜起的焚慾火,和心因之而起的涌动与浪涛。
因为那张早已镂刻魂灵的容颜;也因为彼此相系的血脉,和那份延续了两世的父亲。
即使心底对父皇的孺慕和依恋早已超乎寻常,初初重生之际,萧宸也从未想过……他父二人,竟也会有发展到这等地步的一日。
若说在此之前,那些亲和碰都还勉能用「教导」二字概括;那么此时、此刻,他与父皇,便是彻彻底底地过了线、越了轨,真正应着了那「父相」一词。
可或许是此前已得了父皇承诺的缘故,尽属于另一个人的脉动与温度让他再直观、真切不过地会到了自个儿正于父皇承的事实,这样的认知却并未在少年心底激起丝毫不安或惶恐,反倒让那禁忌的悖德越发加了心底的渴求──一想到贯满了他后的并非那些形式各异、却同样冰凉的,而是父皇那理贲张、狰狞胀的炽,萧宸本就窜着的慾火立时又更猛烈了几分,裹绞着那的更是一阵难耐的酥麻漫开,让他不由一声急、动难抑地了一声闷:
「呜……」
「难受?」
「……不。」
耳的关切让听着的少年颊上霞愈甚,可迎着父皇怜却也灼的目光,却怎么也无法违心地应是,只得红着脸这么讷讷应了一字。
而这一应换来的,是上方帝王瞬间又更上了几分的眸光,和自腹间发的、连都不由微微震颤的低笑。
「既非难受,那便是舒服……或兴奋了?」
察觉那裹覆着自慾望的里因这一问吞绞得越发剧烈,饶是萧琰阅历无数,亦不由让这前所未有的销魂滋味得瞳微缩、脊背发,足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得以亟索要征伐的渴望,只目光灼灼地着哑声问:
「又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
「父皇缘何……嗯、明知……故问……」
在彼此躯全然嵌、契合的此刻,便无需言语,萧宸也能清晰受到男人因他的动而越发涨的慾望。瞬间已又大上一圈的龙让被彻底占据、填满的少年一时甚至生了几分奇异的饱胀,不由又是一阵轻泻,角的红亦随之加了少许:
「孩儿所思所想……父皇应当……再清楚不过才是。」
「可朕却仍想听宸儿亲说上一句。」
「呜──」
「如何?」
「父皇……」
令人羞臊的问和难以启齿却越发鲜明的躁动让少年半是撒半是讨饶地声一唤;可纵使那微带颤音的艳丽嗓音让听着的帝王吐息一时又更重了几分,却依旧未有分毫妥协,执拗地又复问:
「宸儿喜么?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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