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半是眠半是诱惑地声音轻柔而悦耳,宁非抿不住摇,似乎想挣扎保持清醒,似乎又是因为承受不住上令人战栗的快,“呃……啊!”直壮硕的被一握,疼痛伴随着狂喜,让宁非腰一,就如将自己献到秦黎面前任他品尝。“非,说来,我就给你。”秦黎仍然不放弃诱导他,着前暗朱果,用尖利的牙尖磨研,男人一瞬间发低泣般的,“主,饶了我。”双手始终不敢逾越般扣在草地上,似要将手指扎泥土里,络凸起的脖颈此时绷着,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乖,说,想要什么?说来,就都是你的。”秦黎凑到他的耳边咬着,吐气如兰轻缓温柔地说,同时手握着炙之搓着,时快时慢,兼或勾住底的小球把玩,指尖时不时过的端。“不……主,属……啊……求您,唔!啊……。”那人的手动作忽然加快,大的快让宁非不自禁屏住呼,绷起几乎全离地,全肌都凝结健充满力量的形状。忽然,一切都中断,快似被扼住了脖颈,让宁非跌回地面蜷缩起,汗大滴大滴地躺他的额角。痛苦与愉似乎被施了法术一般停住了,“主!!!放手,求您……”不敢相信这快要崩溃的哀求声是自他的,说一半他蓦然惊醒,立即咬住,任由那的快转为折磨也不再声。秦黎的神由期待转为失望随即又无奈地叹息:“非,你有权利获得你想要的一切,只要肯说来,只要你敢,没有什么不能达成的,相信我。”说完浅浅地吻着宁非的额,手上又缓缓动着,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后背,仿佛是鼓励与安。宁非闻言,蓦然睁大双,惊愕与不敢相信,看着前的人,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上只有温柔的笑意与微微的期待,他闭了闭,了气,随即似乎像放弃挣扎,又像破罐破摔自暴自弃一般无畏,抬手抱住这个靠近都让他惶恐的男,闭着睛仿佛不看就能忽略自己正在面对的人是谁一般,过猛地力将秦黎往后扑倒,宁非顺势被带着压在他上,然而他已然放空自己的思维,让自己不去想自己在什么,只留被脱缰的念而主宰的躯壳,寻觅着那柔的嫣红附而上,甘地让他魂魄都要溺毙其中。他的手来到那人的腰,模仿着那人对自己的一切,手中衣柔细腻,是上等的绸缎,他知怎么解开它,也知即将展现的是多么迷人。纤腰窄,却有着与表面丝毫不相称的力度。
“唔……”秦黎微眯着双眸,任由这个男人在自己的中横冲直撞,晶莹的从角,染了他白皙的腮颚。男人终于挪开了胀的,顺着光细腻的脖颈轻慢地连在致的锁骨,糙带着薄茧的手指也成功扯开了秦黎的腰带,探其中,同样的致柔,薄薄的肌及有弹,他失神的反复,不释手,耳边又是那句话,如眠一般:“想什么,你有权利,只要你想,就都是你的。”本有些稍回的理智,闻言瞬间再度沉沦,像被唤醒了里的兽,放肆而张扬,顺应着本,他狠狠压住那人的,重重咬着前的嫣红,似乎要将这异常丽的吞吃腹。秦黎吃痛地微微皱眉,然而更多的却是兴奋与满足。双手那人乌黑的发间将他压得更为贴近自己。仿佛受到鼓励,男人不放过一地几乎吃遍了这的每一,当他将发的望抵住那窄小瑟缩的时,的男一僵,虽然极快的放松了来,然而仍然让他瞬间清明起来,垂看着秦黎始终笑的神,男人骤然一缩,似痛非痛,却让他几不能承受,缓慢而沉重地退开,在那人一步之遥重重跪伏:“属该死,冒犯主人,请……主人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