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主……”
“主……”只一瞬,宁非就反应过来前的人才是那个他等了两年的秦黎。他挣扎着想起确认,却被拥的更,上的鞭伤被绑缚的麻绳蹭的疼痛不已,然而这般痛苦却是他此刻最需要的,让他知此刻并非梦,让他保持一清醒去看那人。
“主,别走。”宁非抓住秦黎的袖,目光哀求,哪里还有平日理炎修时的半气势。
“叫我离。阿离也行,老公更好。”秦黎笑容转为坏坏的,戏宁非是他的最大乐趣。
中和剂毕竟不是解药,药效缓慢,然而总算是让宁非回了一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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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
被男人得视线胶着,秦黎笑的更加温柔,目光缱绻只差没滴。
“事到如今还叫我主吗?”秦黎轻柔地执起宁非的手,十指握,他相信这个男人绝对已经察觉了他跟那位前的不同。宁非脸颊红的彻底,垂眸注视着握的双手,视线又缓缓移到秦黎温柔勾起的笑容,最后是那双满是溺的神,他甚至不敢眨,目光灼灼盯着,对那双中的温柔恨不得能拢手中,护在怀里,他几近贪婪地看着。
“别动,你需要休息。”
浑的意稍稍退去一阵却又一次来势汹汹地燃起。
宁非奋力睁开调整焦距看向面前的男,首先跌一潭温柔怜惜的眸中,明明过了两年,然而他却刻地记着,而之前那副冰冷厌弃的神反倒让他陌生的很。
“中和剂来了没有。”秦黎不耐烦地冲门外喝。侍从匆匆捧着一碗药,恭敬地弯腰低垂着丝毫不敢多看房间里的景象,接过药,秦黎将碗凑到宁非嘴边,却见他死死咬住牙不肯张开嘴。
秦黎听得难受之极,低轻柔地用安抚般碰着男人锁的眉,闭的双眸,再是的鼻梁,涩的嘴,轻轻将那些无意识中的低喃都了中。仿佛觉到自己被温柔的对待,宁非缓缓平静了来。
“乖。”秦黎吻了吻宁非的额,觉面前的男人真像是一只被驯化的大型犬,温顺的可任意摆。
“离。”宁非这次没再持,只小声地唤便有些不自在的偏开脸。自从知面前的人并非原先的主,他也不愿意再那般喊,仿佛喊得并不是面前的男。
着。
秦黎知宁非还是难受着,光看男人酡红的脸,浑泛红的样他便知那位用了多少的量,暗暗将匆忙溜了的家伙骂了一通后才动手宁非的腰带,将衣拉了来,脸上的笑容再一次凝固。
秦黎再一次咬牙切齿,却发现那人的名字都跟自己一样,打不得骂不得,直气得心发疼,没办法,只能自己喝了住堵向宁非的嘴,缓缓将药哺他中。
“不是药,乖,喝去就没事了。”秦黎不停地在宁非耳边解释,却见男人挣扎着摇躲避碗,虽然神智模糊,然而他还是记得自己先前喝的那碗加重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