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2/3)

啟赭又叹息，「难女王是在梦里，和皇叔桥相会，细雨立誓？」

福王：「那蛮女真是痴。」

啟赭敛眉看着我，片刻后：「也罢，此事关乎两国，也非小可，便依啟礼所言，先着人去问问那赫使节。」

啟赭叹息：「皇叔，朕只想问你，那赫国女王，为何能和你在细雨绵绵的午后，城墙外，小桥，定誓约？」

我：「我算个好认的人，假如见过，说些特徵，应该认得。不有没有用，先去问一问，要不然真的为朝廷献，了和亲相公，到了那赫国，女王一看，人错了，岂不是两个人一辈都耽误了？」

福王：「不然，先着人询问那赫的使臣，女王有无告诉过他怀王的相貌，倘若有，让几个与怀王年纪相仿的人和怀王一，去那使臣面前走一遭，让他认一认，不就清楚了？」

宗王和禄王都很是个办法，唯独嘉王有异议：「离间计有方法，蛮女贵为女王，没必要赔上自己的名节。恐怕确有其事。使节并未见过与女王立誓之人，即使有听过形容，估计也是泛泛，不知立誓一事至今，时隔多少年。倘若在数年之前，人之貌皆有变化，就算如今女王亲自前来，估计也要分辨片刻，使节怎么能分辨得？」

啟赭继续面无表地望着我，「使臣又，女王知，我朝的怀王殿是个断袖，但是女王觉得，那是因为我朝的女人不够好，方才让怀王殿不得不成了断袖，她自信能让怀王殿从断袖变成不是断袖。」

因此，为了这一认，预先准备了许多周折，由礼

识趣，涵养又贴的确是本王眾多中较明显的一二，想不到那女王远在番，竟也风闻，但，实在可惜，本王的好这辈改不过来了。

我说，啟赭就听着，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我一向自认是个风却不滥的人，迄今从没和谁立过什么誓言。更何况番的那赫女王远在天边，即使我当年没有断袖时，也不可能和她有什么瓜葛。

啟赭负手微笑：「朕尚且没问，想先来问问皇叔再说。」

啟礼在一旁笑：「皇叔急了，要去和亲相公的话都说来了。恐怕皇上不答应，皇叔真要冤气冲天了。」

殿中更寂静了，那些意味的目光和意味的脸让本王很茫然。

啟礼话帮了我几句，「虽然使臣如此说，但也可能并非是皇叔，或者女王有意离间皇上与皇叔的关係，也或者有人别有用心，冒名替。不知使臣有无说过，当日与女王盟誓的怀王得什么模样？」

殿中的诸人连同皇帝堂侄，又一起瞧向本王。

我恳切陈词，一一剖析，这件事沾上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就是个里通敌国。

啟赭再瞧了瞧我，却没说什么。

让使节认人，和在刑衙门大堂让冤主认犯人不同，需要婉转些，曲折些，合乎礼制些。

啟赭依然瞧着我，接着：「使臣还说，女王有句话，让他务必传给怀王殿，女王想问怀王，可还记得，那个细雨绵绵的午后，城墙外，小桥的誓约？」

这……这……难本王的事蹟，竟然传的如此广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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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是断袖。」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派去询问的宦官回来，稟报：「那赫使臣说，女王不但说起过怀王殿的模样，还亲手画了一幅怀王殿的画像掛在寝中，他曾见过，假如怀王殿站在他面前，他应该认得。」

于是，本王便要去使节面前走一遭，让他认一认。

我无限诚恳地：「皇上，臣真的是个断袖，臣这辈从没去过边疆，更没沾过那赫国。」

我接上：「只是不知一片痴，所为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