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就更加肯定了。」依菱一五一十的说来,却一路说,一路坐在床沿,观察漪箔的脸容……
怎么越看,她五官有些像自己,也有些像涟帝?
是她太喜这女孩,所以才有这错觉?
「夫人又为何不拆穿她?」降翾也同时观察这位夫人的容貌,自小跟师父学习紫微斗数与各占卜、看掌相的她,一看她的五官已经看她的命格是位权位的女人,但仔细再看清楚,她的五官竟与漪箔有几份相似之馀,漪箔的命格,本是帝皇之命。
难……这女人是漪箔的……
「本也不知为甚么。可她是一个容貌极的女,却要整天装成男,一定有她的用意,她注定是个大事的孩。另一个原因,就是本为粼国的皇后,手偃月的事,也是于理不合。」依菱从被里握她的手,她的手是那么的好看。
握住她的手,一前所未有的心袭向依凌,猛烈在动的心脏,好像在告诉她前这个姑娘,和她注定要是遇上。让她想起了多年前,她的小公主世没多久就被人抱走的那一夜。
那么多年过去了,她的心,也被时间磨散,几乎已没了女儿会有一天回来的唸。只是最近每一次她来听她弹曲的时候,她在弹奏之间,总隐约惦记她女儿最后熟睡的那一个可的小脸,脸上,还有些因胎毒而来的疹。
漪箔在昏沉之间,忽然觉心浮过一丝的温,那是陌生的觉,却好像在很久很久,久到她都忘记有多久的时间之前,她曾经有过这温。她试着抓这意,用力想睁开睛。
「她要醒过来了吗」依菱激动的抓她的手。
「依我计算,至少得一天的……」降翾沉静的瞪着漪箔动的,还有她用力回握夫人的手。有同样血脉的人,真的可以用不可异议的方式,传达心中的思念。
单是要睁开睛,漪箔已耗尽了全力气,她睁大第一个见到的,是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皇……后?」
「没人的时候,本还是喜叫夫人。」依菱松了一气,她温柔又心疼的伸手用衣袖走她额上的汗。
「夫人……」漪箔想起来,只是她才用力,腰间便传来剧痛。
「你别起来!躺好!」依菱把她轻轻的推回去躺好。
降翾掀开被,皱起了眉,「你别给我找麻烦,伤被你这么一动,破了。」她留空间给这……母女吧!便和孤寒在另一边又开始磨药草。
目光从她们二人安静又好像不对劲的影拉回来,她微微一笑:「哎,被人说……教了。」
「你能保命,多亏了她们,本打听到,她们不许任何人来,两个姑娘要照顾一个完全昏去的人,很辛苦的。」依菱拿了降翾送来的一条布,掀开被,替她先汗。
夫人知她是女一事,漪箔反而奇怪的,是自己的反应。她很平静,平静到,如果夫人没看来,那才是一件不正常的事!降翾和孤寒拿着抹有药草的新布条回来,依菱却要求让她来。
在降翾的协助之,依菱替漪箔重新包好伤,当她见到伤那么的时候,泪不禁来。
「夫人,天已亮,你还是现在回去比较好,要不然,你反而给漪箔添上更多麻烦。」孤寒在一旁瞧天已经完全亮起。
「是,的确要回去。」依菱再次细心看了一漪箔,始终握住她的手,也不捨的松开,她把披肩披上,盖了起帽。
在离开之前,她回眸对漪箔温柔的笑容说:「好好休息,有机会本会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