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学看,耶耶耶耶耶──」
「神经病。」
学的手艺好,但是小吉现在却有如嚼蜡一般索然无味,他小心翼翼的解释对面机车行大哥雷葛的事,神三不五时瞄过去观察阿峰学现在的表变化。「然后我担心被他发现乐团的事,所以才没跟他说小吉这个绰号。」
「我整理一,那天回家的时候,因为你一路歌所以被特别注意到了?」
小吉。
「接着隔天人家找你搭话,你就被吓跑了?」
小吉想了一,。
「昨天人家盯着你看,你就吓得跟撞邪一样?」
小吉忍不住说:「好像哪里不太对,可是学好像又没有说错。」
「你是白痴吗!」阿峰学气得大摔筷。「就算一开始没怀疑,现在也觉得你有问题了吧,我看过猪脑袋,没看过在人上活生生的猪脑袋,你真是天兵一个!」
「噗咳咳咳——」他被学一时之间的怒气吓到呛咳。「学、学,你的毒又突破一个层次了。」
「还真是多亏有你啊!」
吃完饭后,小吉自动自发的收拾桌面,学无奈在客厅自己的事。
洗碗收拾乾净,还很人妻的把餐桌、厨房清洁乾净,他才一边注意着学的状态,一边抱着吉他罚站在学的后。
阿峰知对方就地站在自己后,用着十分专注的神盯着自己看,持续半个小时后依然力不减。
「唉,你还记得你昨天的冰淇淋吗,快去解决掉,佔位置。」阿峰向对方伸手。
「谢学大恩大德!」上缴自己的宝贝吉他,接着去冷冻库翻自己的冰淇淋,席地坐在学的面前等着听表演。
吃饱喝足还能吃甜看级表演,死而无憾。
阿峰调了一音,又确认几桌上的纸,简单开了个,接着开始昨天小吉弹过的儿歌抒变奏。
耳肩膀膝脚趾,你血在血中窜,跟我有什么不一样。
我汗在肤上划过,跟你没什么不一样……
小吉听得如痴如醉,学弹奏吉他的技巧他不是不会,但从来没办法像学这样如此信手捻来。
这样的机会太难得了,他忍不住想起一时候认识学时,为了让自己能提早跟上乐团的程度,时常两人留在教室里行特训的事。
时间过的真快,他还以为他这辈都没有办法看见学弹唱自己作的歌,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其实本没正经想过写歌这件事。
间奏开始跟自己昨天弹奏的版本有些,曲的力度提升了一个层面取代原本的柔和,歌曲中控诉世人不公的味更加凸显来。
阿峰把最后一句唱得特别悲壮,弹最后一个音,蹙眉看着前唯一的听眾。「地板给我乾净。」
「什么?」小吉低一看,发现手上的冰淇淋只吃了一,其馀的全成昔了一地。「啊啊,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