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时地接受调教,——展冽觉得这就是他幸福的源泉、他生命的意义所在啊。
*
“凌!”
齐凌一直观察着展冽的脸,见他真的快要到极限了才放开他,调笑地说:“小隶,我本来是想如果你到了就让你自己给自己一炮,可是既然你不想,就这样吧~”齐凌恶劣地弹弹展冽翘得老的,它可怜地箍在里,无法释放。
齐凌挂电话,私人手机便响了起来。
“好。但是我可先告诉你一件事,卿和蔚海本来是要这周就结婚的,我和蔚海说了一些话(,其实我真的没说什么),回去后他就请求延迟婚礼。你可想好,如果华和我聊一会儿,他就不愿意跟你了,那怎么办?”
“齐总,一切都好,展氏仍然兴隆。只是展总不在,忙坏了陈副总,他称自己十多天没有时间机会了,再不疏解就要废了(,齐总您可不要怀疑我的职业德,这是他的原话),一直要着神损失费,要休假……有两个很大的项目陈副总也不敢擅自主,我已经发到您的邮箱里了……俄罗斯那边没什么变动……”
很久以后当展冽独自一人对着窗外孤月默默泪的时候,他才明白,这不安源于,齐凌没有给他任何承诺和。
“这么兴呢。”齐凌轻轻一笑。
“让我来看看你的成绩吧。”齐凌说着就扶着展冽的脖和腰,把他向压。
当然,那是将来的事了,现在的展冽满心幸福地着屈动作,时不时看看他的主人,迷人的笑意能粲然得灼伤人的睛。
“哈哈,那当然!我迫不及待地要和你跟卿分享我的喜悦了!”
齐凌住展冽的腰,用力地、缓缓地把他往压,展冽觉自己的肩膀和腰都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甚至腹隐隐作痛了,可是还是没有达到齐凌的要求。
“那我们试试你能不能咬到自己的?”齐凌坏笑着说。
“良昨天就把华送回去了,你今天才打给我,两人腻歪了一整天呢,还说什么迫不及待?”
放手机,齐凌走到展冽面前。看到他疲惫却仍然持的认真模样,齐凌不自禁地勾勾,摸摸他的:“好了,冽,可以了,你累了。”
当展冽的完全贴在大上的时候,齐凌,放开了他:“不错,柔韧度好了很多。”
“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啦,凌……我和儿能复合真的很不容易,我想尽快把我们的事定来,他家族那边恐怕有些麻烦……晚上我来找你好不好?”
之后展冽想躺在自己主人怀里亲密地度过温馨的一小段时间,可是齐凌要他跪在椅上抄写《隶守则》。
展冽便停了来,不能说话,他只能用包的眸看着他的主人。
展冽对现在的一切到满足,即使他毫无人格地跪着爬着,像条狗一样,可是因为他的主人是齐凌,所以他觉得一切都让他到愉快,如果齐凌的目的就是要他一个顺服的隶,那么他会毫不犹豫地努力去。他不想也不会允许任何人或事来打扰他和齐凌的二人生活。
“行了,文邹邹的,”齐凌无奈地说,“知你们好得要命,天地久对不对?”
展冽弯弯眸,温顺地蹭着齐凌的手心。
“那我就把展冽抢了,看你怎么收场。——而且我相信儿啊,我们已经经历了太多磨难,事实证明彼此都且离不开对方,那么我便也相信,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再分开了。”
可是在展冽心里,有着烈的不安,这绪困扰着他,使他晚上常常会难以睡,每当那时,他就久久地凝视着他的主人安详的睡颜,以获得心灵的满足和平静。
虽然齐凌并没有责备,但是展冽心里有些难过,他甚至想如果自己不是这么壮而是柔一些就好了。他把靠到齐凌腰间,撒似的蹭了蹭。
“当然!我们一定会的……”
“喂,夕。”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呵呵~小货,别闹,我还有事要办。就这样了吧,明天我会加对你腰柔韧的训练的。”齐凌拍拍展冽的,把他抱了浴室。
展冽脸上带了薄薄的绯红,他顺从地俯,尽力地往自己的弯去,可是腰的肌一酸痛异常,到了一定程度就再也弯不去了。
在不断的调教中,展冽渐渐明白了“我活着的唯一目的是取悦我的主人”这句话的义,并努力地践行着。事实上他不知该这么才是更好的,也不明白齐凌所说过的“在主人允许的况更多让主人兴的事”该是怎么样的,他只有很听话很听话,在调教的时候无论多苦都持去,因为他发现那样会让他的主人兴,然后他就能得到他的主人的安抚,甚至于难得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