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齐凌——因为没有用——,也不去想自己是不是犯贱了,他只能在无人的时候,释放心底的意。
他久久地跪着,直到发冷,膝盖被瓷砖硌得青紫也不会起来。整个晚上他都不会去想齐凌以外的事,《隶守则》他瓜烂熟倒背如,甚至一个标也不会记错,他一遍遍地抄写着,一笔一划都不虎。然后他自己饭,跪在地上。算着到了每日固定的时间,他就在屋里来回不断地爬,因为没有那让他安心的归属般的重量而默默落泪。然后他自学瑜珈,已经可以自己给自己了。夜的时候他才服一粒安眠药,蜷缩在床脚睡。
这些事的时候他是平静的,他脸上总是带着泪,心也一直痛着,可是他的始终是起的状态,即使没有环他也压抑着不会碰、释放。
他变得很少说话,也几乎不笑了,他留意着电视里偶尔关于齐凌的报,然后看着那日思夜想的面庞久久落泪,一遍遍地在心里唤着主人。
他不曾想过去找齐凌,只是慢慢地封闭了自己,在包裹着的茧,独自思念他的主人,麻木地着一个隶,第二天去工作,周而复始。
他有时候会一遍遍地抚摸着照片上齐凌的脸庞,然后时间地冲着冷。即使知那个帝王般的男不会来享用他的,他还是每日,时刻。
每日他都会久久地看着那枚蓝宝石,最后虔诚地把它放回盒里。他把房彻底装修了一遍,每日在幽蓝的屋里,自欺欺人地想着还是在齐府等着自己主人的回归、调教。
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没有那一日的目睹,会变成什么样?如果没有自己冲动的反抗,又会怎么样?
然后他会自嘲。如果没有发生那一切,自己或许还会在齐府待上一段时间,然后——等齐凌厌倦的时候,被抛弃。
他不再参加圈里的应酬,也断绝了与朋友的往来,有闲的时候他就坐着发呆,甚至工作的时候也常常会这样,他看着齐凌所在的那栋楼久久失神,似乎可及,又似乎遥在云端。
渐渐地他也不再压抑自己想,他猜测齐凌现在边的是什么样的,相貌是不是比他英俊,是不是比他漂亮,是不是更加乖巧,从来不会犯错误,是不是住在自己的狗窝里,或者是和齐凌一起睡,齐凌会不会和他,也用各称呼羞辱刺激他,也要他说放浪的话才满意,是不是也会像对自己那样用玩他,各东西到他的后里,随时随地兴致来时就贯穿他……
他想着想着就泪来,——他都是无声地泪,然后他默默地对着镜练习跪姿和爬姿,即使知再怎么优雅好看齐凌也不会再来欣赏。
他常常生病,病了也不看医生,往往是被雷愠和秘书着药。他面无表,回到家继续一个。
他记不得日期,一天天就那样无变化地过去,一月月也那样过去,业不再有儒雅天使,他已经变得冰冷而疏远。
病态的压抑,导致了病态的疏解。独时那样脆弱的他,任何人看了都会怜惜垂泪的。
可是无论谁的关心劝导,他都听不去,他时间地在自己创造的服从的状态里,渐渐像个漂亮但没有的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