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七珋来说,这死法绝对死而无憾啊。」卡崔克赞成,正想往罗洛德那里寻求意见时,却被他绷着的脸吓到,「老大,你还好吧?」
看到两人的互动,席斯凑到卡崔克旁,「完了,本就病膏肓了。」
卡崔克倒是一脸泰然,「有些事不要太了解会比较好。」
不知为何,这梳让他想到以暮,想起那一随绑起的金红发。
的正常笑容,「别蠢了,白痴,你当然要好好保护住自己啊,不然——怎么当我的盾呢?」
闻言,席斯瞬间刷白了脸,「你怎么知!不、不……这个嘛……卡崔克,你那时候不是睡了嘛……哈、哈哈哈哈……」
「你脸有差啊?昨天晚上有好好休息吗?」
「七珋就算了,你现在连老大的事都不准我了解啊?那我还能知什么?」呜,他旺盛的好奇心要在哪里寻求满足?
「玩整个晚上都没睡觉啊……不知有没有用鞭?觉以暮大人应该会很上手的……老大……真是羡慕,我也想跟以暮大人玩。」七珋的自言自语让席斯与卡崔克无语地往旁边挪开,就怕等等听见会让自己心灵受创的字。
「我?」他很好啊。
其实……以暮没想像中的蛮横霸,他的嘴确实恶毒了,但在严厉的外表,却仍是祭司的骨啊。不然怎么会为了三十四个逝者,与一个不甚熟识的人那些事呢?
「什么?」罗洛德一雾,不知卡崔克为何要这样问。
「他神可好得很,三更半夜跑到我这来,吵得我都睡不着。」以暮不知何时放开陶醉在自己世界里的七珋,介两人的对话,「从看到你那天就被你害得每天晚上要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三十四个人在旁边,一人讲一句也够吵了。
席斯脸颊搐着,对卡崔克细声问:「那、那个,我说卡崔克,我说老大跟那个祭司到底发生什么事?」
罗洛德在街上游走时,角于光瞥见某个东西──再平凡不过的小东西──他忍不住停脚步,在路中央犹豫了一会儿才走到路边贩卖杂货的小贩摊前,拿起在五八门的商品堆中的某样品。
看看时间,离以暮给的期限还有段时间,他握三枚早已失去光泽的银币,在街上找寻合适的便宜酒馆──或许他能去买杯酒或吃东西,劳这几天奔波劳碌的自己,至少在面对那位兇狠的祭司前能放松一。
该向以暮好好谢──以暮在这浑浑噩噩的生活中敲醒罗洛德,给了一个让他重新开始的契机。
在把钱袋的金钱分完毕后,四人便各自去整理自己的装备。罗洛德了一段时间去整修品、补充随药后,他上只剩少少的三银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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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靠啊,那就让我践踏你的尸前吧。」
「结果现在你轻松了、快乐似神仙,结果我还是不能安心眠吗?你就是不想放过我?你难不用为我这几天的失眠负责吗?」
「你可以好好、仔细地跟我了解一——你昨晚到底又摸了什么东西回来这件事。」
不过上的『谢谢』罗洛德已经说过了,换来的是以暮的冷笑和不自在地扭开的颅,不知是在害羞还是不知如何回应?想到那时候的况,罗洛德不禁莞尔。想必那位祭司不擅应付他人表示的纯粹善意吧?如果主动对他示好的话,以暮又会有什么反应?
罗洛德摸了一自己总是不且刚的红发,他从不会用这东西,所以平常也没在注意梳这类的品。
「我很抱歉——让你这么辛苦,但是这事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解决……」伤痛需要时间抚平。
「我一定会为您挡一切的!」
而且以暮的手段虽然暴,却也很有效,一解决了他们装备及药的问题。他们当初只想赶快打倒黑龙赚钱,所以忽略了一些事前准备──对自己的实力太过自信了吗?
是一把没有柄的木梳,尺寸和罗洛德的手差不多大,他的手掌刚好能握住梳后方的握位来使用。木梳是用很便宜的木製成,也没有太多的装饰,只有一个提灯的图案烙印在梳上。应该是因为此地是日神殿本的所在地,才会用日神的象徵品之一来装饰样吧?
在外晃、漫无目的、随心所的日过久了,反而忘了团队合作的重要──以及过去和同伴们奋斗的。
「这个
「这也不是我愿意的啊。」他哪知会有这事。
「能为以暮大人垫脚,那是我的荣幸——嘿嘿。」
这对话怎么如此引人遐想?
或许该好好审视自己当年选择佣兵这职业的初衷了,他不是只有为了赚钱才拿起这把大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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