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跟那样的事……」席斯向后靠,对着天板吶喊着他的不良企图。
「吵死了。」卡崔克冷着脸踹倒他的椅,酒馆再度发重响。
罗洛德到房时,以暮正在桌前起熟悉的薰香,有烦躁地理着自己因奔波而凌的发。他莞尔一笑,「我来吧。」说完便从怀里拿不离的木梳──当初在晴的摊贩买的梳──走到以暮后,温柔梳着那及腰的金发,熟练地替以暮扎好尾。
以暮晃了晃,看到罗洛德替自己绑的发型,「你还是绑尾?」
「你也知我不擅绑辫。」
「哼……蠢毙了。走开!别烦我。」
「冷静……你为什么最近这么急躁?肖恩的决定没有任何问题。」最近以暮决定总是很仓促,所以罗洛德把接任务的工作转到较为稳重的肖恩上。
「哼!」
「这事慢慢来就好,不需要急。」
「慢慢来?你倒是很悠哉,说要组佣兵团的人不是你吗?还是本说好玩而已?你到底想多少时间在原地踏步上?只剩一张嘴的傢伙……当初画了个大饼给我看,现在却连麵团都懒吗?」
「现在这样也好的。」
「一都不好,烂透了……」
罗洛德从后方环住以暮的腰,「你在怕什么?」
「我没……」被熟悉的温包围,以暮绷的逐渐放松,地呼了一气,显得有些无助。
「是吗?啊,对了,话说你离开日神殿已经一年了,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吗?比方说……想接更多的人?换个环境……试试看?」
以暮『碰』地把两手放到桌上,偏睨着后掛着笑脸的罗洛德,「你果然是个恶质到不行的傢伙啊……」没有立即推开罗洛德或张骂人,看来这一年他的锋芒也被磨钝了。
「什么意思?」
「你现在暗示我可以离开这队伍吗?」
「我只是觉得你或许想换伙伴,依你的能力可以去更大的团队。」
「你这王八。我上次明明跟你说过——」
「你只说你变得很挑。」
「我才不相信你听不懂我的意思!」以暮理着自己已经很整齐的衣服,又拿起桌上的品随意摆,再放回去,最后把自己的发拉到前反覆摸着,难得显侷促不安的神。
「你若现在想走,我也不会拦你,当时就是这样说好的——你厌倦了,就会离开。」
「烦死了!你一定要我说『我就是捨不得你才会留来』这麻到我快吐的话吗?还是要骨地说『老就是被你上的觉』你才满意?」以暮边骂边瞥了罗洛德一,看到他的嘴都快裂到耳朵了,「笑什么?哼!到现在连辫都编不好、只会绑尾的傢伙……果然一思考能力都没有!蠢才!你脑袋里装什么?」
他恼怒地挥开罗洛德的手。
罗洛德遮着自己掩不住的笑意,「我还以为你会腻?我不介意你继续留来。所以你为何烦躁?」
以暮脸上闪过狼狈,他咬牙转开,「去你妈的,别想再我的话──」
「我只是很担心你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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