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的模样应该没其他人了。
「哼……王八……」以暮着气,在倒的树上踹了几脚洩忿,「我居然忘了纯木灵死后有可能会转化成树木——一般的树成速度没这么快,该死!」
「欸?所以这是……」糟了,桀变成两半了。
「这棵该死的树就是那傢伙啊!」以暮把一直握在手中的东西砸到罗洛德脸上——那是刚刚挖来的金属小坠饰,「妈的,而且你这白痴居然没跟我说他是炼金术士,居然用这东西控我!看来所谓的『闹鬼』八成也是他搞的!」
「但是我们确实看到他『走』了——」
盛怒状况的以暮也只有罗洛德想靠近,他安抚地拍着以暮的背。
「离开的是他属于『人』的份,属于『木』的份就留在这里,混帐……被他摆了一。」
「所以……他现在是……」
看到罗洛德不捨的表,金眸转开视线,以暮叹,「这次真的走了,他的意识已经完全消失了。」愤怒的神褪去,他的脸线条变得柔,手抚上倒塌的树木,「你放心,我没有劈到,他还活着……而且这也是他的意思——把树砍了当作建材吧,你们不是打算在这里建立据地吗?」
「这是……桀最后的礼吗……」罗洛德中哀伤,曾是桀伙伴的人也激地看着大树。
来自逝去伙伴的祝福,本来带着有些徬徨的心来到此地的人们不由得生起决心。
他们必须将同伴的理念传承去,这是生者所要担负的责任。
哀伤的氛围笼罩着眾人,连跟着罗洛德来到此地、不清楚过往的席斯等人也被染,一起低默哀。
被桀的行为给动,肖恩叹地说:「居然这样牺牲自己……真是太令人动了。」跟某位祭司就是不一样。
「是啊……不愧是老大,连死去的队友也放不他。」对罗洛德总是抱持着崇敬的席斯附和,丰富的他被这气氛染,转过悄悄地拭去角的泪。
七珋的话却把这气氛全给破坏了,他认真地看着卡崔克说:「居然能被以暮大人这样踢这样踹……我是不是也该试着附以暮大人的一看看?」
「如果你不想死无全尸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看看这棵树的场。」
「这样你跟席斯可以一人一半耶。」完全没问题。
席斯立刻拒绝这个提议,「我才不要!」
「不过这样肖恩就没份了……嗯?以暮大人在叫我吗?」七珋看到以暮对他招手,立刻兴奋地跑过去。
「为什么我好像看到他摇着尾呢?耶姆……你完全能理解吧……」肖恩拍着脚边的猎犬叹息。
七珋雀跃地衝到以暮跟前,「以暮大人,有什么吩……噗!」话还没说完,肚就立刻被揍了一拳。
「以暮!别激动!」
「老、老大……我没……」七珋踉蹌跪倒,以暮猛然踩住他的背,「啊啊……」带着愉的。
本来罗洛德伸过去制止以暮的手立刻像被到似地收回,他面有难地退后,「嗯、呃……以暮,别打伤他……好吧,至少记得帮他治疗。」
「闭嘴!我现在浑发啊!什么『团,我最你了喔』?你他妈的讲这麻话不噁心吗?」哀悼结束后当然要来发洩一一肚的鸟气,以暮冷冷地踩着七珋,后者带着接受神的恩典似的陶醉表享受着。
「桀好像不是这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