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剩树木的份还存在——
是在嫉妒?
心暗暗为以暮的不坦率到好笑,罗洛德俯,贴在他撇开的颅旁,「以暮……桀对我来说……只是个弟弟。」
「他可不这样想,而且你刚刚确实——」以暮推开他,在石上翻了个侧躺,背对着罗洛德,「想挽留他,有人对你示好你就捨不得了吗?」即使被纵,意识却是很清楚。
「我只是想跟他说声抱歉……毕竟……我现在心里也有人佔据了。」他把手搭上削瘦的肩膀。
「哼……」背对他的似乎似乎没这么抗拒他的碰了。
嗯?看起来好像气消了,难——
「以暮,」他跟着躺到石上,从后方搂着以暮,柔声:「我很喜你……或者说……嗯……我很少讲这话,不太会说,但是……」
怀里的人变得僵,原以为以暮会发怒,没想到仍是一声不吭,也没转过。
「所以除了你以外的人我也不会碰,以暮。」他越说越畅,「现在只有你……」
还是没动静,不会睡着了吧?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可是哭笑不得。
罗洛德好奇地撑起上半,想从观察对方的状况。
以暮用手臂挡住他的视线,「开!不准过来!」
虽然只有匆匆一瞥,但罗洛德确实看见——以暮满脸通红的模样。
「你害羞了?」看来又发现他一个弱。
「白痴!混!谁——」没什么力量的手臂当然抵不过时常练武的罗洛德,以暮被行扳开手,也转了个方向,毫无遮蔽地面对罗洛德调侃的神,只好咬着别过脸。
「你脸很红啊……连耳朵也……」真想咬。
「谁叫你讲那噁心到极的话——」
「你真可。」
「不准用那形容词!」
躲开以暮踹的脚,罗洛德轻啄他的额,「好好,我歉……」还是到即止,免得等等玩过,要是恼羞成怒可就麻烦了,他可是费尽苦心才让以暮的怒火削减了一。
即便表看起来很不兴,但以暮似乎没再排斥罗洛德的碰,任凭他的手在自己上游移,或是把玩他的发。
「以暮……刚刚在营火旁边听到你说的那些话,我很开心吶……虽然已经相一年多了,你从没说过『喜我』呢。」每次不是『喜你的』就是『吃你这菜』,令罗洛德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沦为玩了,「所以——」
「我死也不会再讲第二遍,你休想打这主意。」
嘖,计画被看穿了吗?没关係,论不要脸他也从没输人,「好吧,虽然我真的不擅说……但也只能这样——我连你的份一起说。」
「不会讲就安静,少丢人现。」
「我想想……你好像是说『罗洛德,我很喜——』」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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