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来日神殿的信徒素质真是越来越差,没几个人模人样的。
「有,」对于这位从我九岁开始就照顾我起居的老神官,我一直抱持着尊敬的心态--我相信外在的随举止他应该不会介意,「您上次跟我说别找女信徒,免得节外生枝,所以我现在都找男信徒了。」
说实话,我不讨厌卡夫尔,但他有时候真像隻只会呱呱叫的鸭。
母亲最常对神这么抱怨,可笑的是我拥有的力量也是神给的。
接来他要讲什么我都能猜来,不是『为神职人员,你的行为要检』,就是『耽溺一时的快乐代表永远的堕落』,诸如此类。
我转走主祭厅,就像当初母亲离开那样,没有回。
『离我远!』
我燃起薰香。
「散步?你刚刚带着一个信徒去哪了?」
今天真是糟透了,不只没『吃饱』,还要听卡夫尔的囉唆。
我在神像前站到的慾火平息,没听见任何的声音。
「您是老昏了吧?我一直都是一个人,需要我替您治疗一睛吗?」
为了让我不要在他那又臭又的训话中睡着,我开始思考别的事。
虽然那个男人技术烂得要死,但他还是挑起我的慾望,这让我更烦躁。
『不准再那么!』
虽然两个男人这事没任何生產力可言,但也没碍到谁,何必如此?
『停止……快停止……』
「以暮!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连责骂也懒得的主神,也不会回答我这个问题。
「哼……」
我转过,「卡夫尔,我只是在散步。」
这状况卡夫尔每天都要来上几次--大半是跟我说完话后--而且一时半刻也结束不了,我很贴地把神殿的回廊留给他,这样他就不会受
上次碰到让我玩得尽兴的对象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是一年前那个火灵召唤师吧,虽然
毕竟要是有个会对空气讲话,还会招奇怪光芒攻击人的儿,谁能冷静呢?
她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想好好在家相夫教的普通女人,儿的异常让她无所适从。
她是个从小在乡村大,老是疑神疑鬼的女人--我想那是因为我的关係。
力不是很好,但他会许多奇怪的招式,让我学到不少。
随着年龄增,我渐渐了解母亲的痛苦。
「卡夫尔,您已经充分向我证明您的依然健朗,所以您可以去忙别的事了吗?」
「少跟我打哈哈,是不是又、又--」卡夫尔一气哽在咙,我好心地拍拍他的背,免得他不小心去见了主神,还因为烈的责任而回来整日缠着我,「你又在胡闹了!不是
对于他的痛心疾首,我决定立刻离开。
『神啊,你为什么要让我生他?』
「你又偷偷摸摸什么了?」在我走向目的地时,一个年迈的声音叫住我。
「啊啊--你本没在反省啊!神啊……您为何要这样?这是您对我的考验吗?」
看来今天您仍旧无言以对啊,既然如此,为何要给我这么多的神权呢?
我不知自己的父亲是谁,从我有记忆开始,就是母亲一个人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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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些被人遗忘,在仓库里逐渐腐朽毁坏的品,我总是会到同病相怜。
说神殿是庄严神圣的地方吗?你怎么能这事!」
日神殿难是垃圾场吗?为何有这么多别人不需要的东西?
不就是而已?在这死气沉沉的地方,找额外娱乐无伤大雅。
料理难吃就算了,让人吃一半还把它端走?真是没品。
我也曾试着摆脱这力量,但对神权一无所知的孩能什么呢?最后就是在一次又一次错误中伤害他人。
所以我不恨她,我无法恨她。
「我每次都苦婆心地开导你,你究竟有没有听去?」
在简单清理后,我离开房间,走到被布盖住的神像前,仰望着它。
我累了,她也累了。
我从来没对主神懺悔过,站在神像面前也只是想看看祂是否有话要对我说。
他跪在地上呼天抢地,好像我了什么泯灭人的犯行。
另外冒险者协会也有半年没介绍人过来带我去--不会倒了吧?怎么可能呢?恶质的商人永远都是存活最久的。
总是跟在我后面嘮叨的老神官急急走来,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真怕他忽然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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