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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了个懒腰,一伸完懒腰,我便像个懒人一样倏的趴到了桌上。
李沛宇睨了我一,用着讽刺的语气说:「靠,累成这样,昨天到底了几次?」一听到这句话,我没好气的坐起,瞪了他一。
「自己没几分鐘就掉了,还跑来笑我?真是个早洩男。」
当他听到这句话时,他脸大变,彷彿我说对了。
「你、你、你──!靠,至少我不是被人压在底的那个!」我看他急着狡辩,模样有些好笑。
「我、我、我──?我是男人,男人有什么上不上,不的吗?」我就是不懂他在想什么,我到底哪里像会被压在底的?看清楚,前凹后凹,我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他掩住嘴笑说:「这你就不懂了,你就一脸『受』样,不是吗?」
我眉锁,一脸「兽」样?他妈的那是什么?
他瞧我满脸疑惑,笑得更是得意了,并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等你弟弟扑倒你后,你自然会懂。快大吧,小妹妹!」
扑、扑倒?这词汇我在之前穿女僕装时,听见男生一脸猥褻的看着我们班女生,并着嘴说:「好想扑倒她们。」我想十之八九就是那意思了!
我踹了李沛宇一脚,「扑你个!」
他则是不识相的继续说:「我有预那一天不会太久的!请务必跟我说被压在面的心得如何。」
我涨红着脸,气急败坏,忽然张望了四周才发现四周有许多女孩正对着我们两一抹极为怪异的笑靨。
「李、李沛宇,你这死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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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看着路上的地砖,沉没了许久才开问:「佟哲庆,我、我得有一脸『兽』样吗?」
佟哲庆忽然停脚步,一脸错愕的看着我,低了,又搔了搔发,思索了许久才说:「其实哥真的……还蛮『受』的。」
我忽然有些挫折,「为什么说我一脸『兽』样?」
佟哲庆的表更加错愕,彷彿我问到了不该问的问题,他想了许久才说:「因为你的很可吧?」
我立即撑大双,慌张的问:「等、等一,『兽』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一脸「你不知还问?」
「受就是……」
「会被我吃掉的东西。」语毕,他莞尔,而我依然丈二金刚摸不着绪,但他就是打死不和我清楚的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