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我知我一直很自私……但是最后再成全我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了……」真树话尚未说完,他哽咽住,话语中带了些哭意,又说:「至少、至少我希望用人类的姿态死去……」
他不忍,却也不想违背真树的心愿,从伤冒的黑烟来看,净化的确是没成功,这一切不得以只得用最残忍的方式划句。
真树抓住诚的手,将诚的手放在自己的,说:「唯一杀得死我的,是地狱的业火,而我也想小小任的问你,我──将是你诛杀掉的第几隻妖怪?」
诚摇了摇,说:「对我来说你不是妖怪,无论如何,也绝对不是第一千个。」
起初,真树撒了谎言,到最后,他没想到自己也得撒谎,可是当真树安心的脸时,他却觉得庆幸,诚再怎么也不想让真树知自己为了让他安心,撒了一个谎,可是真树实在是一个不擅于谎言的人,想必他怎么样也看不穿,却总是被他人看穿。
「诚,若是我不曾存在过,那你会后悔吗……」真树拉住诚的衣领,问着。
诚看着真树,他低,糊了一会儿,吞吐说:「我早就知了,如果说我后悔,那么我也不会追来这里了,怨念又如何?至少……我会用我一辈去记住你的一辈,不过了多久,忘与不忘,我也会用我一辈寻觅。」诚的一辈,或许不会有尽,但是真树的一辈却只是剎那芳华,稍纵即逝,短暂的一生,还来不及太多快乐的事便要收尾。
真树将脸埋诚中,他的手再次化为妖怪的爪,黑烟开始蔓延他的,真树低语:「我很庆幸能死在诚的手中,请你不要自责……」
诚了一气,红的锁链浮现在他手上,彼岸海底浮现一红的纹路,红黑的大火从纹路蔓延而来,那火烧不着诚,却直接捲上真树的,火烧得速度并不快,但是却一一滴的侵蚀着真树,诚跪在地上,侧抱着真树。
──你有想过亲手烧死好朋友这件事吗?
那一句假设成了事实,他却找不到任何理由逃避,更痛的却是那所假设的朋友成了他最的人,上天再一次夺去了他边的东西,但是从赤而来本来就会捨去以及被割捨掉太多事,那却也由不得谁。
真树没有任何疼痛的模样,他轻声:「诚,你小时后还说什么大要一起结婚,你还记得我离开村那一天,你对我过说的话吗?」
那一天,真树即将搭上父亲的车扬而去,不知多久才能再见到彼此,或许不会再相见了,虽然也有依依不捨,但是对于还是孩的两人却也有说不尽的无奈跟不由己,那天父亲将行李打包上车,诚和真树面面相覷了许久,但是诚很明显是在忍住泪,故作定的模样看着真树,他颤抖着脣齿,吐吞说:「我们……还会见面吧?到那时候,真树你绝对不可以忘记我!我、我会去娶你的。」语落,诚羞赧的沉脸,两手抓住真树。
诚看着真树的双,了,「你说我们还会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