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愈寂寞,该求助于谁呢?
夏久从袋中拿起手机,打给秋记,响了半天就是没接通,肯定是放在家里,只好再拨通电话给八宝。
「怎么?我现在正指甲,不方便说话,bye。」
「等等!秋记不见了。」
「喔。」八宝用听起来忙碌的声音丢了个不在乎的回应。
「可能去玩了,他常这样,别想太多。」
「我怕他会被杀人杀掉。」
「新闻看太多,乖,把电视关掉,不和你说,指甲油要乾了。」
无地掛电话,夏久没办法只能盯着手机萤幕,现在已经十一了,今天是这个月第二个礼拜最后一天,会不会已经变回秋记回家了?
穿越人群,跑回公寓,电铃也没人应,叫了几声也没人回,夏久搓着留着汗的手又跑楼,脑转着所有浪汉可能会去的场所。
「会不会在地?」
又到附近的地找寻着,现在因为杀人的事,愿意以地为家的游民们明显少了些,留来的也用异样光看着不知在找什么的夏久,就怕自己一秒鐘成为牺牲品。
靠近一位正在用废衣当床铺的老年人,这位看起来很老练的游民一发现脚步声,迅速用大纸箱来挡住这不速之客。
「你嘛?」
「不好意思,你有没有看到一位棕中分然后微捲的发,度大概到肩膀这,穿白衬衫和黑,脸上还掛副很大镜的人,应该是最近新来的游民。」
「我不知。」
中虽然这么说着,左手却拿一个装满零钱的铁碗,在夏久面前用手敲了敲,但夏久显然没意会到意思,忽略铁碗的存在又继续追问,旁边的游民看不去大声斥喝。
「给他一百就和你说啦!笨。」
「喔、喔!」匆忙从夹拿百元钞票放去,游民才哼了一声,收回铁碗。
「你说小梁?」见对方这么憨,游民稍微放戒心,但拿纸箱的手仍未松懈。
「对,叫梁实秋。」
「他呀,前些天被这里的老大给打了一顿,被拖到隶层去了。」
「被打?隶层?」
「这上面不是十字路吗?我们北边,就是这边,是级隶,东和西边是普通游民,南边是隶游民。」游民边解释边用手指引方向。
「南边也是常常发生命案的地方,谁叫他菜鸟不懂规矩,应该要……」还没等他说完,夏久了谢连忙衝到游民所指的隶层。
「有家人,嘛浪?唉,浪费地资源。」游民盖住纸箱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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