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完课程,上衝到秋记的住所,但早已人去楼空,打手机也转为语音信箱,只能懊悔地蹲在原地打着自己。
脑袋中突然闪过手指的影像,秋记随即起匆忙打开行李,从木盒中拿装有手指的试,目不转睛盯着飘在中那乾的手指,嘴里念念有词。
丢话就奔跑而,太泽起想追过去,没想到教授这时前脚踏了来,只好赶收拾残局,提心吊胆地上完这堂课。
「还是写这么黑暗的文章,这是青少年文学大赛不是吗?」埋继续忙着收拾,但脑中却突然浮现秋记在雪中的一句话。
为什么那时会这么快乐?
「郑太泽,我不用你可怜。」
「如、如何?」太泽凑过去看,秋记起来搂住他,激动地哭了来。
求后门,才发现封没有黏起,可能是连拿胶起来的力气也没有,怕再次打扰秋记,决定回宿舍帮他黏好再寄。
他突然想到小时候爸爸抱着他,边玩遥控飞机边聊天的时光,那时的爸爸富有且健康,也能好好陪伴自己,享受天之乐,所有一切如此好。
「这次比赛如果没得名,我就要休学回台湾。」太泽咬牙摇摇,整理乾净。
「从今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大泽。」
「胶、胶……」
「这教授真得很严,只要一次没到就把你当掉,好多人都不敢选,我们真是勇者。」
兴到结不已,两人上拆开行李,把所有东西放回原位,边哭边笑连话也说不清的秋记,兴奋到将皂放到刷牙杯里也没察觉,这太泽总算放心。
「太太太太太太好了!」
「不是,听我说!」
毫无希望,毫无方向,毫无绪。
为什么那时会如此幸福?
「我只是不想你回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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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找房吗?」
「手指呀、手指。」
「得奖了!金奖!」
五天后,正在等上课的太泽和同学有说有笑,突然面前「嘣!」一声,太泽心一震转看向前的黑影,原来是秋记面无表地正瞪着,右手打在太泽桌上,左手则拿了重重一叠稿。
「如果被当掉,前面的努力不是白费了吗?」
「如果能让我成为火红的小说家,我就不要自己,什么也不要了。
为什么……
泪从角缓缓,过太发丝,曾经温的足跡只剩冰冷。
秋记在短短的时间休学、搬家回国,假冒参赛的事也传得沸沸扬扬,所有人对这两人评论足,太泽在大学的最后两年就在舆论和疚中痛苦度过。
突然后传来声音,一位胖、满脸笑容的女人拿着厚厚的广告单,沫横飞地向他介绍自己的房不仅豪华且价格实惠,现在要开始独自生活也该省钱,要不然父亲的遗產又不是聚宝盆,于是就签约去。
公佈文学大赛得奖当天,从一早就守于电脑前,秋记盘起双脚坐在椅上,手不断地搓,连变红了都没觉,让旁边的太泽也跟着张起来,因为秋记行李都打包好了,如果没得奖当天就要走人,时针九一到,发抖地手握住鼠,吞好几,喀喀两声去网站。
回到台湾的秋记漫无目的走在台北街,早在国前就说好不回叔叔的家甚至还大吵一架,现在该去哪呢?看着贴满房屋仲介的广告栏,却不知从何选起。
现在前的只是间小破旧房,空无一的房间,斑驳的墙,连窗都会漏风,无力的秋记倚着沉重行李坐在冰冷大理石地板上,仰放空看着那积满灰尘的吊灯,连吵架力气都没有。
要不然,秋记如果真得走了怎么办?
被骗了。
「用我的名字、证件、同样标题,然后投你写的稿,难到我的文章在你中就这么可笑吗?」
回到宿舍,太泽将纸袋放在桌上,急着寻找不见踪影的胶,手用力地一撞,不小心将纸袋碰落地板,洒得到都是,吓得赶弯腰去捡拾,拿起一张稿纸,止不住好奇心地看了容,但是只到第四页就读不去。
秋记说完将稿全甩在他上,纸的锐利瞬间刮伤太泽吃惊的脸,漫天白纸无力地洒得满地都是,同学们开始注意到这场争执,譁然而起。
「怎么来了?你不是没修这堂课?」
没有任何开心的事,没有任何值得期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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