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章 僵局(2/5)

曇一现：轩……把我跟剎那相提并论的不是我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你们，不是吗？是你们说我得像的。

「所以你觉得那个盒一个现的地方在哪？」

一瞬间：不是！你跟剎那不一样！剎那是我喜的人，而你是我最重视的弟弟！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跟行动血包走在他们两个后面，见这僵持的况，只好摸摸鼻安静来，否则他不知等会儿是不是会不小心拨动了他们家副会的神经引来一阵刺骨冰冷的视线。

曇一现：所以我可以把你吼我的事当作没听到？

一瞬间：……为什么你要拿这两件事来相比？

一瞬间：你知死亡有多痛吗？

「对。之前我曾在奇登由某个人那得到一个任务，是在寻找一个盒。那个盒会自己移动，而它移动的地方正是南海和妖之谷，这两个地方正好是冰冻草和妖草人的分佈区……」

曇一现：……

草有个共同，就是牠们都是植系，而且会掉，会结果实，果实是吃的东西。」

曇一现，「我不是很有把握，不过与其抱空想，倒不如碰碰运气。」

曇一现：「这些事代表什么，你们知吗？」

曇一现：……至少痛觉50%。

一瞬间：死亡只是一瞬间，但你可能不明白被活活烧死又是多痛了……

一瞬间：小允……

「豆妖的家，苍河域。」

一瞬间：你没有经歷过，所以不太了解吧？

曇一现：轩，你知不知我不可能永远是你的弟弟？

他们两个表面上虽一左一右没有开说话，但实地里两个人各自传着密音。先示好的是一瞬间，曇一现只是被动地回答他的问题。

曇一现：你应该要相信我的，在各方面。

曇一现：……被你推开也很痛。

曇一现：……对你而言，这事比剎那重要吗？

一瞬间：但是你伤心了……

还想再传话过去，但对方已经关闭密音，一瞬间转看着只离自己半臂的人，对方完全不想回跟他说话，心里顿时五味杂陈。从某一个层面来说，执着的人有时相当固执，一瞬间只觉他的小允鑽了角尖，非要跟剎那分不可……他怎么没办法明白他跟剎那在他的心里是住在不同的位置，但重要是一样的呢？

曇一现：……是啊，我只是你的弟弟……

曇一现：轩，虽然我喊你哥哥，但那不意味着我总是受你保护的弟弟，你知吗？

一瞬间：我知，小允一向都很。但你可以谅一个哥哥的心吗？

现在，他们正在前往冰雪王所在地的途中。一行人嘰嘰喳喳讨论果实和间的关联，冰雪老样跟在离人后，维持着你问我答的游戏方式。不过却有两个人分别与这闹的场面隔离了开来，一个是怀着歉意的一瞬间，另一个自然是揣着心事的曇一现了。

离人说：「代表没有的话不会掉落，而有就一定有，只是我们还没发现。」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睛一亮：「你是说那个盒跟这个任务有关？而且也跟有关？」

一瞬间：抱歉，小允，但我就是不想看到你死在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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曇一现：我不认为一个没有错的人莫名其妙被吼了，能够没有反应。这也不是生气，我只是有失落……原来在轩的心里，一遇到跟剎那有关的事时，我是被摆在第二位的……

一瞬间：……你果然在生气。

一瞬间抿看了他一会儿，看样小允是打算暂时不理他了，他也只好绷着一张脸，不言不语地跟在他的边。沉默又压抑的气氛在他们两个人周围散发开来，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一瞬间：不是这样的！你是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小允，怎么可以跟剎那相提并论？

但我是神手神经大条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大喇喇的他问他们家的爸：「这是怎么了？副会怎一副被拋弃的表？」

一瞬间：我很抱歉……不够相信你确实是我的错，但在我心里，你跟剎那一样重要。

曇一现：我知，我没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