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最好是能搞这误会!天底会让这个变成误会,然后混淆学的人一定只有郭杯这一个!耻骨和锄骨都可以讲成殂骨!
大学很多教授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语言几乎被外国同化的老师,有的总是中音夹杂,好一的会大多用中文,糟一的只有介係词会用中文像是a跟b作了c然后def化,可是abcdef是啥鬼都不知,有时候连是形容词还是名词还是动词都搞不懂,一堂课就过去了。更糟一的呢,会带着严重的个人化音,说着一没人听得懂的中英文,有时候本搞不懂是在讲英文还是中文otz,就像文中的老师一样……现在想想,真的是小大一的灾难啊……还好我们撑过来了!我们真是大\囧/!
「不是。」世界树这一句话相当于帮我打了心剂,让我还有力气多撑几分鐘。
(待续)
老师上课更神的地方,莫过于让我们听来听去都还是听不来有什么分别,甚至开始喇勒我们都还很认真地想找容到底有没有考题。
「偶们奏很都ㄘㄟㄣˊ,都跟奏沟有关啊,兹ㄘㄟㄣˊ用蓝以迷你兹奏很都ㄟ你猫猫抖,奏很都啊……」
想当初郭杯上课的状况,……别说血泪了,血都要来了。
「浩哥,郭杯刚刚又说了什么?我听到跟什么有关……」我发现我的心脏越来越无力了,但是我相信一定很多人的心脏都跟我一样无力,不是只有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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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师上的课当然比郭杯好太多了!
「他说他们之前拿兰屿迷你猪很多animalmodel。」解剖天使湛地翻译。
「现在要讲ㄉㄛ地荒齁,奏沟地荒四殂骨,奏沟殂骨和兹ㄘㄟㄣˊ那沟殂骨不四同一沟殂喔!奏沟殂骨四殂骨,兹ㄘㄟㄣˊ那沟殂骨四殂骨……」
「次我会先告诉你会不会考。」世界树似乎接收到我心的自动上传,半秒后上允诺会帮助他的民渡过未来浩劫。
上面这样的戏码在郭杯半学期佔8週的授课,铁定发生不十数次,但是郭杯又突袭名,所以不太有人敢翘,每次上课大家都心力瘁,苦不堪言。
「老师说现在这个地方是耻骨,和之前鼻中隔的锄骨不要搞混。」解剖天使果然能非常快速地回答——其实这一切只是个丽的误会。
个雅、绅士,人也非常温和的李老师。
我们这些本地生都可以听成这样了,真的,真的可怜那些侨生了,为他们默哀三秒鐘。
虽然解剖学已经脱离苦海,但是之后还有胚胎学,还是得面对郭杯……再让我为侨生默哀三秒鐘。
「……这是重吗?」我累了,我的心受到太多摧残了,累了。
「浩哥,请你告诉我郭杯讲的殂骨跟殂骨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相信大家跟我一样脑袋都只有同一个殂字,然后只能拼命找人求救。
现在我怀疑浩哥可能不是解剖之神派来的天使,而是阿凡达里潘朵拉星球的世界树,可以连结到所有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