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嵐会皱眉、会不安的表,他心疼杜嵐、他并不想让杜嵐现负面的绪,但,难不成要回答他嘛?回答他『没错,我想要你的』……
烦躁无发洩,他像发了疯似地不断买东西。可是买了东西房间就会更,杜嵐必须更常到他那去或是必须收拾更久,恶循环、越演越劣,到最后,连钱都无法抒发他过度烦躁的心,所以他只好逃,逃到看不到杜嵐的地方,至少可以避免悲剧发生。
但是他还是想要杜嵐,想抱杜嵐、想吻杜嵐,他告诉过自己不能想,但告诉自己不要想杜嵐不就又想到杜嵐了吗?
无解的回圈。
他有想过一夜,只要随便去个同恋网站约人来便可了事,但是几番挣扎后他还是放弃了。虽然他没有资格说这话,但是没有的让他很不快。
直到他想起课堂上讲的某行为疗法——去化,这才让他稍微得到缓解。法很简单,想让怕的腰变得不怕,只要不断地刺激腰直到不再觉得就行了。
祇稜浩上课仍跟平常一样,回家后就不断地想着杜嵐。他着自己一想起杜嵐便起的,在脑幻想从何开始褪去杜嵐的衣服;想着吻时可以汲取到多少杜嵐的唾;想着在杜嵐的脸颊上游移,至耳再轻轻咬;想着如何项颈间每一吋、留占有的痕跡;想着用与牙齿互品尝杜嵐的;想着如何逗,引起杜嵐反应;想着各方法让杜嵐达到;想着要用何角度突那曾经包过慾火的,最后将留在杜嵐的里。他还会幻想杜嵐伸手环抱他的颈,甚至脑合成杜嵐羞赧的。
自和幻想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先前得不到发洩的慾望,不多少次都会像溃堤般涌。但仍然不够,即使都能达到,自和真实的还是不同,他嚐过实的甜,所以他知。而且自事后会带给他空虚,那如幻梦乍醒,由天堂坠落的失落必定现,那人,终究不在他前。除此之外,他还彻底认清了自己是如此齷齪的人。
週六,杜嵐说傍晚会来收拾,但他错过了最佳的门时机,当他拎起包和钥匙要离去时,门外早他一步传来金属撞击音。
是钥匙,杜嵐就在门外。
他慌张地躲浴室里,幸好新公寓的浴室没有多少置架,他不会丢东西,杜嵐也不会来收,而且杜嵐也已经不会留来洗澡了,待在那是安全的,至少杜嵐是安全的……
「浩哥?」
杜嵐突然喊了他的名字,让他为之一惊。但他没有声,他不想见杜嵐,或者说他不能看见杜嵐。他轻轻地一气让脑袋放空,刚刚已经过了,不反应期的抑制效果没那么快消退。
趁着杜嵐收拾房间的杂音,他轻轻地拆了掛在钥匙串上有荆刺的瑞士刀,再卸刮鬍刀的刀片,一手握着一把。若是撑不住,用力握,痛觉会把他拉回来。他坐在浴室的地板上,靠着墙放空脑袋什么都不想。
『啪啪–』等了很久,终于等到门外的击掌音。
杜嵐要回去了吧?多久没看到了呢?杜嵐满意的笑脸。
祇稜浩的心起了贪念,他想再看一次杜嵐的笑脸。
偷喵一就好,然后甩上浴室门把杜嵐吼回去,手上握着这两个东西应该不会问题吧?他这么想。
祇稜浩先握了拳让手心受疼痛,然后偷偷地从浴室里半张脸。
杜嵐满意地低扫描现场,没有发现祇稜浩从浴室的那看着他。杜嵐歪着思考的样让他看得迷,门没关上,反倒是起了慾望。
手血了,他知,但无论他多用力,痛多烈都无法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