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张到一定程度后他停了,随后传来拆保险的塑胶音。
「可以直接来,没关係。」雷哥说如果两个人都确定没问题,又不会跟别人胡搞的话,他会比较偏好不。上次没清所以不得不用,这次告诉他可以直接来,他没作声,也没有停止动作。
「这样对你比较好……我要去了。」听到后的预告,即使知他会很温柔,仍瞬间僵起来,上每一束肌都绷到像是每个地方都要打针。那天,他没预告就来,瞬间的剧痛让我无法克制泪。
他扶着我的腰,炙又油的东西在开徘徊,轻压,挤,即使有刚刚的扩张适应,还是不顺。
「嵐,放轻松。」
很,我知,要放松,我也知,可是……
呼莫名急促起来,闭上大大一气,鎏哥说呼对放松很有用。他随着我的呼,慢慢推,每次在我觉得接来一定会痛的瞬间,又会退去一……那天当时痛到阵阵发麻,只能死抓着棉被忍耐,等痛过去。
「可以了。」
「呃……」呆愣,比想像中还快。
「痛吗?」他问。
轻轻地摇……谈不上痛,但也说不上舒服。
「这样呢?」他轻一。
那天我咬着棉被不作声,因为一喊痛他铁定会停,停了就会失去当的意义,最后他还是发现我脸不大好,所以到一半就不愿意继续去,他看起来相当沮丧,还跟我歉。可是刚刚……
摇。
一片轻细的扫过腰际,是发丝,温的气息着背脊,又贴了上来。
「痛就说来,不要勉自己。」他说。
。
他又调整了一姿势才开始动。
「呜——!」虽然我知不能发呜咽,因为一喊他就会停,但突如其来的连续磨,本无法控制自己。果不其然……
「痛吗?」他停了来,声音听起来很慌张。
用力摇,然后补充——
「只是……太快……有不适应……」
大力几气让自己放松以免影响他,而他则改从很缓慢的速度开始,再慢慢地加快、加……
这次没有像上次一样只有痛楚,而是不适中夹杂着若隐若现的快。鎏哥说其实不会只有痛,事实上从后得到的快可以比一般的快更烈,偶尔从洩漏而的细碎就是证明……甚至连前方都会起生理反应。
他的动作愈来愈快,度也逐渐增加,而我的呼变得越来越急促,最后只剩短促的气音……
律动的躯,响亮的拍撞,作响的床垫,飘散的气味,错落的气息,的温。
他的手,他的,他的,以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