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不是连牙齿都被打碎了吗。」
「律有过恋慕着谁的经验吗。」秋叶说:「如果有过,应该就能明白了噢。」
「在我初中的时候,像发疯似地,喜过社团的学。学的一切全都喜。
喜到,愿意捨弃人的份,想成为他午睡的桌那样的地步。我甚至愿意钱,
买他的发。他朋友恶作剧的发,其实是到了我的手上,夹在夹里,
当作珍宝呵护着。谁向学告白过、往过、上床过,每一件事都想知。
总之就是想更了解他一,这样的执念很不得了吧?像是中毒扩散一样,渐渐地,
满脑都是学的模样了。然后,他终于知了这件事。」秋叶幽幽地说。
「学把我叫到育室的仓库,狠狠地揍了我一顿。那真是悲惨的初恋啊。
在他怒骂我的时候,我浑颤慄,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太兴了。
学正看着我,学正对我说话......学握的拳,正狠狠落在我的腹上。
他嘲笑我不仅得像女人,连哭声都和女孩没两样,甚至用很糟糕的方式,
侮辱着我。和初恋的对象能够发生关係,应该是再幸福不过的事吧。
对我来说却是最难堪的回忆了。因为这件事,什么都变得混了。」
「学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那样,笑着告诉大家他已经好好教训过我了。
我祇不过是被当成笑柄的变态学弟而已。但真正变态举动的人,却不受责难。
鼓起勇气向学校反应后,我被叫过去与学对质。学笑着说,这样不行噢秋叶。
再怎么喜我,说这要命的谎还是不对啊,看在你得可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吧。
他竟然脸不红气不地在导师面前说天大的谎言,我垂着脸,盯着自己的拳,
却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来。这么一来好像错事的人,是我自己也说不定。
真是奇怪的世界啊。仅仅是喜一个人喜得不得了而已。最后却变得伤痕累累。」
「在学校里我的名声算是毁掉了吧。即使如此还是有一些奇怪的人愿意靠近噢。
究竟是对同的到好奇呢?还是想测试传言的真实?总之多亏了学,
我变成一个,可以跟男孩随意上床也不容易受伤的傢伙了噢。在毕业前,
跟算不清楚的对象发生关係,熟识的学弟也好、陌生的同学也好,一起来也行,
祇要开的话,我都会愿意满足他们的慾望。但仅仅是这样还是忘不掉啊。
如果不是用更激烈的手段伤害我的话,我就没有办法甩开学的影。」
「在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我见到班上教音乐的女老师,独自在椅上哭泣着。
她被车站附近的、银饰店老闆伤了心。原以为是很有风度、翩翩有礼的绅士,
背地里的关係却成一团。她没有办法忍受幻想与现实的落差。就这样我知了,
在这个世界上,有和我一样被什么搅得混了的傢伙存在着。」秋叶微笑着。
「是立吧。」秋叶的微笑让我的心痛起来,他受了很多的苦......
「嗯。」秋叶说:「不愧是让很多人心碎过的傢伙噢。被雪抱着的时候,
脑袋会变得一片空白,什么也没办法思考。如果分心的话,会被他狠狠教训的。
对我来说,那就像治疗一样,他一一地把学从我脑海里驱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