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家合意的养老院终老就可以。
是自己前世修得不够吧?要当男人欠一,要当女人多一,才会得到这等不不的果报。祖母的论就像一符咒,将我缠得很,一直到刘志彦认定了我,这自怜自苦的结才迎刃而解。
1960年代,生了七个孩还有个需要照顾的老母亲,爸妈上的担可想而知有多沉。
爸盘算着家里所剩无几的积蓄,明白光靠山採果的收只能勉养活这一大家,栽培孩本谈不上,便趁着过年走找上一个衣锦还乡的小时玩伴,希望能问到合适他的赚钱门路。
爸当年也没想到,这一问竟能问一条康庄大,虽然过程很艰苦,但七个孩有三个读到大学,两个专科毕业,这已是当年窝在山麓挖竹笋的他想都不敢想的梦了。
那个衣锦还乡的小时玩伴,我们都叫王阿伯,他不仅是父亲事业上的合伙人,更是我们一家人的恩人。他的小儿追我家老五追了十年才追成,是我们那地方的一段佳话,我会暗恋上刘志彦,也是他给我家牵的线。
我一次看见我人,是我中刚毕业的那年。容貌眾的他还不满十五岁,发黑、材瘦、肤较寻常人都白,老师傅们边忙活边私间聊,曾笑话过刘家小少爷走路总看着脚尖,活像一隻在田里觅虫吃的白鷺鷥。
有天黄昏,准备收工,我正在收拾却不小心把手里的r尺(註)碰掉了,当正好路过的他因那隻尺抬起,用他瞳缘泛圈绿光的丽双、鬱鬱寡地望向攀在鹰架上的我,心里猛然一那当我还不知这隻白鷺鷥已经飞我心底,成为我用心珍藏的一风景。
(註:r尺,是土师傅用来抹平刚上混凝土的墙面,或是量平的一工尺。一般是铝製的,的一支,一边全平、一边梯形。)
(三十九)
(中)
父亲在二房刘家达四个多月的工期,我参与了五十几天,除了前几天没遇上刘志彦,后面的每天黄昏我都在不知不觉间,分心期待着他归家的影。
那会他正是国二升国三、课业开始火的时期,每天在补习与留校自习的时间,绝对超过睡眠时间的两倍。我遇到他那天是周六,每周也只有那天他能午后四、五就到家。周日我随整个团队休工,不知他得不得间,只知四十几天过去了,我伸指去数实际看过他的次数,竟是连十指都凑不齐。
放榜后我如愿考上东海日文系,就跟占米掛的神婆预料的一模一样。最后一天上工是新生训练的前一天,直到那时我对刘家小少爷的了解还是仅限,因为我不敢问,只敢听。
【大概是因为老天让他失去听觉,所以他的外貌得到了补偿……】
【虽然他是男孩,五官倒比女孩的还要緻秀气,就算面无表,外人看起来还是觉得他眉目,笑意浅浅的,模样一都不输给杂志封面上的那些个模特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