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公主笑脸盈盈的看着空:「嗯,随自在的。」那是最引她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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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惊.醒.梦.中.人。
「阿─────本公主跟你一样,白忙了一场,没戏了。」她咬牙切齿的摆着手,斥退僕役。「去去去,二胡都拿回库房,不需要了。」
「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事……」随自在的…喜二胡的陛……
有没有搞错!?
「当然是因为我喜阿。」因为喜,所以才。这不是理所当然吗。
「那在真是激不尽。」空诚恳说。
「随自在的…」空怔然。
「你怎么了,怎么无故在发楞?」十三公主发现她的听眾完全沉默着,没有应和,有些不兴。
十三公主面带微笑,看来尹空这男人颇为明理,不像某些财大气的混那样自以为了不起,动不动就命令那个这个,她可是堂堂十三公主,谁稀罕几锭银。
「而且它的音接近人声,音域广阔,只要技巧足够,它几乎可以用来表达各式各样的境,随手携上一把,不论旅至何地,取之来悠悠一曲,就可淋漓尽致的诉尽心中的喜悲伤,而这样丰富的涵,可都是由这简简单单的二旋来的,你说,还有什么乐比它更迷人、更自由吗!」她言谈之间,完全表达了对二胡的钟偏。
「哼,在人家说话的时候云游四海,白相大人还真有礼貌。」刻薄地酸他一句,刚好僕役也取来二胡了,她便将空带来的二胡收起。「拿去还给你的朋友吧,要小心珍藏。」
「公主殿,您何此言!?」空惊讶的站起。
「可是…」她话锋一转,脸也跟着沉了来。「就是因为太能表现各意境了,所以就都被拿来当戏曲伴奏,一想到这么好的二胡居然总是在那吵杂脏的小戏馆里现,本姑娘就一阵火大!」
「你的朋友肯定是决定永不再拉奏二胡了!」
「不用还,他让我烧了。」空随说,接过琴盒将之放在地上,空桌面。
「………」
「…………在明白了。」叹了气,结果还是白忙一场吗。
「它累了,走不去了,就让它和另一半一起睡吧。要修復,掺和了原本不是它的材料,拉奏起来,声音会哭的。」她轻柔的将琴弓置回木盒中,与琴挨在一块。
「别客气,若是这把二胡的主人,本公主很乐意,用送的也没关係,等一回儿你随便选。」对于对胃的人,她一向是很快的。
「二胡本是游牧民族的乐,它可以坐着拉,可以站着拉,可以边走边拉,还可在背上拉。只要你愿意,二胡属于任何地方,可以在大自然的每一鬼斧神工之悠扬。」她越说越罢不能。
「别气馁,要不要顺便选把新胡当礼,送给你的朋友。」她召来僕,命他们将她製藏的二胡搬至大厅来。
「嗯……有什么不对么?」面迟疑,不解而问。
「二胡是一很有魅力的乐。」她轻抚躺在木盒中的琴弓,缓缓说:「它不像瑶琴古箏那样,需要大费周章的薰衣焚香,需要一座华的亭,兴许还需要一些鼓舞的听眾,才能雅的弹奏。二胡不用,它只需要一副随自在的。」
「我说你阿……是不是除了国家大事之外,其他都不动脑的。」言语毒辣的讽刺,还不放过的继续数落:「你想想看,这么喜二胡的一个人,上面这么多风霜雨的小伤痕,他都细心保养成这样,如此珍惜,就算琴弓断了,琴折了,不能拉奏了,也该好好收藏起来吧,它可是陪伴他走过不知多少岁月的伙伴喔,也一定无数次的帮他表达了心的,一般来说,怎么可能坏了就要一把火烧掉?」真是钝!
,就无法发妙的和鸣。」她举起那把弯折了的琴弓。
「冒昧一问,请问公主怎么会製作二胡呢,您知的,您可是公主殿。」经过一番谈,他对十三公主的第一印象完全改观,也颇为好奇。
「什么!?」十三公主突然尖了音。
「你说────你的朋友请你帮他把这二胡给”烧了”吗?」她不敢置信,还特别调最后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