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应该站在神父背后充当背后灵的男人为何跪在神父面前直到他走教堂才站起,加尔的注意力只放在对他端温柔微笑的神父上。「我有事想借用神父的时间,不知神父方不方便?」
一如对其他学生的贴与从不拒绝,神父笑了笑。
「使用告解室好吗?或者副会觉得堂更合适?」自他暂代老神父的工作开始,来找他「懺悔」的学生不千百,一开始大家都会乖乖使用看不到对方容顏的懺悔室,然从某个突兀地说不想使用懺悔室,想要与神父面对面「懺悔」而被接受引堂的学生开始,所有来「懺悔」的学生都选择堂「懺悔」。
至于为何柔弱的神父没被奇怪的事,除了学园的教条惩罚严苛之外,也因神父的保鑣让人望而生畏。
「告解室就可以,麻烦神父了。」加尔承认自己仰慕着这名犹如天使动人的神父,但他从不曾对神父有以上的遐想,这次他来,也不想和神父谈话的容有「他人」――即使对方只是神父的保鑣――听见。
「好的,请往这边走。」不多加询问这些天来沮丧得像换了个人的加尔为何忽然恢復一半过去神――但还看得萎靡――神父笑着对后的男人使了个后,带着加尔走向教堂的告解室。
一人一边,同时走了隔着一片墙又有个小窗的木製告解室。
「……」关上告解室的门坐上告解室的椅,鼻尖环绕着淡淡木香,加尔反而像是在沉淀自己心般背靠着墙一时没有言语。
隔着一扇格窗隐约看得到神父的侧脸,他静静地等待没有促。
过了好段时间。
「神父,我能问您的家在哪里吗?」加尔终于开。「一个人年住在学园里照顾学生,神父会想念家人、会想找时间回去看看他们吗?神父……有和他们有书信往来或者电话连络吗?」他知对一般人而言他这样问得突兀,即使被拒绝回復他也有心理准备。
但他只是、只是……
「我没有家。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去世。」没对加尔堪称冒犯的问题起怒,隔着一木格窗,神父悠的嗓音传来。「那之后就只有别西卜一直在我边,要我找有哪个地方是家的话――别西卜就是我的家。」
神父的嗓音不带一丝怨懟或者悲伤,不知该说是通透还是,总之听得加尔先是倒了气,而后一阵发闷。
「将『谁』当成『家』……神父,你们的……一定很厚。」加尔抓着,半垂了睫,眸中金光掠闪。「但是神父,你不想念你的家吗?家人生活过的地方,那是你的『家人』、你的――」
砰!乓!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