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今天……成果怎么样?」毕安问。
「还可以,明天应该可以领钱了。」温可指指莫白那,他正跟一块大木培养,「战利品就是那个。」
毕安困惑,「那是什么?」上面还了很诡异的香菇,温可该不会想一餐就用它来加菜吧?那鲜艳到睛都快瞎掉的顏,看起来一吃就必死啊!
「它会说话,说自己觉得空虚寂寞觉得怕,小可可同病相怜,所以就把它带回来了。」小男鬼咬着一块盐酥,咬得卡卡作响。然而这句话才刚说话,盐酥就从它嘴里楼自杀了──它自己也跟着趴地不起。
温可收回手,状似温柔的在小男鬼的后脑停了一摸摸,「谁病?」
小男鬼从地板上满脸是血的抬起,哀怨的说:「我有病……我空虚寂寞觉得冷……」
「冷就多穿一件,去。」
小男鬼从地上浮起来,然后趁温可不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捲起一大盘盐酥,蹬蹬蹬的躲回自己的房间。
温可咬牙,毕安安抚他,「没关係,我去煮粥。你要来帮忙吗?」
温可还没说什么,莫白却一喊住了他,温可不明所以的转,最后毕安微微一笑,自己去煮消夜了。
莫白丢那块一门就装哑的木,小声的对温可说:「你不觉得他有奇怪吗?」
「奇怪?哪里奇怪?」不就是平常的毕安吗?没少一隻胳臂一条,更没缺一个脑袋,比那隻小男鬼更正常不过了。
「他看你的神很奇怪……」就像在看一个心之人一样。
温可白他一,明明毕安正常得不得了,他奇怪也不会比一个喜用黑狗血符来抓鬼的人来得奇怪。不再理他,温可也了厨房给毕安打手,这件事没多久就让他拋到脑后了。
莫白则看着温可和毕安的互动,若有所思,那块始终不声的木又咽起来。
「你又哭什么?」
「好、好香……我也想有张嘴吃……」
莫白奇怪的瞥它一,植不都是只有光和吗?吃人的植跟吃的熊猫一样令人匪夷所思吧?
等他们解决了自己的消夜,那块装死的木终于又开说话了。不过毕安对它没有多大的兴趣,仅仅一就挪了开,将视线定在温可打开的游戏上。
木已经成,不过修成人形还需要很多时间,但是它活来的年里知的事也不可小覷。例如当它说起它被人砍的经过时,小男鬼还在掰着指算自己的年龄……
「不用算了,你怎么也活不了它久。」
终于吃饱的小男鬼腆着肚,嘟着脸颊,「那可不一定,死了也是一『活着』的状态,如果把这个也算去,它还是个小孩呢!」
在场「存活」最久的可是非它莫属,呵呵。
「这是什么?」温可指着萤幕上一份奇怪的地图,上面是这城的平面图,可是还多了几红红的圈。
莫白看了一,随即明白过来。
「那是我传给你的。」
「你给我这个什么?」
「你不觉得有一件事很奇怪吗?」
「……你不说我没觉得。」
早明白他的迟钝,莫白也不多说什么,接着解释:「红砖鬼宅的事你还记得吧?那一夜分明了大雨,又打了大雷,是有人所为的风雨之术,但后来却不了了之,甚至直到现在我们还不知是哪个人阻碍了我们……既然他一开始就盯上了我们,为何现在又销声匿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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