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重想离开他,成重要离开他,成重厌恶他,不管哪一项都是禁忌,都会让在战场上以镇定大胆闻名的东日燎暴跳如雷。
跟失去理智的人是无法沟通的,成重现在也没那个气力,他瘫躺在床上,一副想怎么随便你的姿态。
「天青成重!」燎气得发抖,揪起一綹金发想扯醒他,但又矛盾的放轻了力道。
「唉……」成重倦极了的勉强睁开眼,说:「…头靠过来…」
纵然生气,犬性难改的东日燎还是凑了上去,脑里突然窜进以往的隻字片语…
成重的命令即使不像命令,也还是命令…
命令…
反抗的念头燃起的又快又猛,却在下一秒被一个轻呢的细吻浇熄。
清冷的唇瓣温温地印在燎鼻樑的伤疤上。
在他还以为成重是侍者的时候,成重就喜欢这样做,比起接吻,他更喜欢吻自己的伤疤。
「我答应你…哪里都不去…这样好不好?」
「没骗我?」
坏狗狗反客为主的侵佔了主人的双唇,尽情地汲取主人珍藏的佳酿。
成重以笑着揉揉他的短发回应。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成重是这么以为的。
但从发怒转为发情的狗狗同样没那么好打发。
吻像是无可救药的情瘟从唇舌开始往下蔓延,前几日在成重耳后留下的吻痕淡了,燎重重啵了回去,纤美的颈侧与锁骨半吻半咬的也留下一大片的红印。
还有这个地方…
爪子抓起一朵,迫不期待的纳入口中。
「嗯…嘖…嗯……」燎厉眼微瞇,很享受的用舌面拍打着茱萸,不时咬一下、舔一下,含着用力吸吮。
「呜…啊……」成重不自觉的挺起胸膛,身体逐渐燥热。
燎兴奋支起上身,火速扒光自己的军服,上半身衣服才拋出去,下半身腰带甫抽出来,裤子松到一半,成重嚶嚀地微翻过身,半边奶白结实的臀瓣活色生香的撞进眼中。
「干!」忍不住骂了声脏话,身体却诚实无比的猴急扑了上去。
略为躁狂的啃咬着大腿内侧周围的细緻肌肤,目光很快的落到那一个艳丽的小圆圈,燎清楚记得插进去的销魂快感,也记得怎么样才能激起成重最热切的反应。
两根手指微微探入等待开拓的菊蕾,向左右撑开,翻起的嫩肉红通通的带点蜂蜜的香气。
似乎察觉到燎又要做的事,成重在半昏半醒中羞愤的走脚并用想要逃开,但这时候的狗狗强硬的令人发指。
以膝盖压住成重的小腿,强迫他翘起双臀,不翘也没关係,拿两个大枕头垫在下腹,一样能高高托起他想要染指的部位。
自从知道成重对此事接受度特低,特别羞耻之后,东日燎简直像得了偏执症似的,每次交欢都非要做上一次不可,最近的习惯更演变成,性爱前一次,性爱后一次。
如果连最私密的地方都彻底摊在他面前被亲暱的对待,最不能接受的事情都接受了,成重就一定再也离不开他,忘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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