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风机的噪音将冯源惊醒,浴室的玻璃倒影着健挑的影让冯源暗自低咒了一声。
他错过离开的时间了。
风机的声音一停,他一秒果断决定装睡。觉到男人离开了浴室,打开衣橱取衣服穿上就直接上了床,完全没有在意过床上还睡着另一个人的样。
扯过被冯源霸占的羽绒被,摊开盖在两人上,段青钥调整好姿势躺在床上。
没过多久,听见边传来均匀的呼声,冯源才倏地松了绷的神经。
他想回去了,却又担心起床的动静惊动床上的男人。两人之间的距离大的可以再躺一个人,冯源却不敢动。
他心里觉得很尷尬。没想到自己最狼狈的样会让酒吧老闆看光。
僵持没多久,又慢慢的昏睡过去。
段青钥很擅装睡,本来饶有兴致的观察冯源的局促,却没想到这小没半晌就又睡过去了。
觉得有些无聊的张开,其实他没办法在边有另一个人的况睡。
昨晚一整晚已经没睡了,今天再不睡一会儿明天一定会很累。正犹豫着要不要到客厅的沙发上随便窝几个小时,边的人居然就这样了过来。
可能是因为光着会觉得冷,男人意识的往有源的方向靠过去。冯源的手圈了他的腰取,一副睡得无比舒适的模样。
他已经很久没有找床伴了,这个况让他有些傻。尝试挣扎了一对方完全没有放手的跡象,只好认命的当冯源的型抱枕。
还好离天亮也不过剩几个小时了。
一觉到天亮,睡得从来没那么舒坦过,一张开睛却僵在当场。
他和酒吧老闆靠得无比贴近,最重要的是对方那张带着伤痕的脸上暗灰的瞳孔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还来不及反应,冯源就鼻发,狠狠打了一个嚏,心里超担心前的人会怦然大怒。
一秒、两秒、第三秒。前的人伸手住他的额,然后说,「先放手,我给你去拿冒药。」
意识到自己失礼的手居然霸占了男人的腰一整晚。他立电般的收回手弹坐起。
对于自己的失态失礼,冯源有懊恼。
男人起床,伸手抓抓有凌的发,伸展了一手脚后离开房间。
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碗燕麦粥和冒药。
他乖乖接过吃,怎么看他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的权利。
男人没说什么,又回到衣柜里选了一衣服放在床边。衣服上还放着他的手机,似乎就表示若他没什么大碍就可以自行离开了。
于是他安静的吃完燕麦粥,喝冒药。播了通电话叫计程车,换上跟老闆借的衣服老老实实的离开了老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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