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我好像不太接受他的答案,他继续说明,「不是人走过去就会有尘埃掉来,走路脚步那程度的震动不会让降的尘埃量多到看得到,更何况我们这业的,走路会那样用力吗?」
「这么说……」
「那是有人在一楼地板上凿,想在地板装设什么东西,应该是使用了置炸弹,有可能挖了个小,埋小型的置炸弹吧。」
「小型的……就有这么大的威力?」
「红薏仁是擅用军火的杀手,特别是小型炸弹,不只方便携带,威力也许不大但只要放对的,一样能炸垮一栋建筑。」黑蝶有些无奈的说:「我发觉得太晚,要上去阻止时她已经引爆了。」
「这……你怎么不早说?」
「你不是在酒吧被炸过,怎么会不知?」
「……」我一时难以接话。他说的没错,曾经被袭击的我应该要能够知对方是怎样的杀手。
「反正……不怎么样,过不久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他闭上,「我要睡了。」
「喂……你真的要睡?」我不安的说,如果他睡着了,两人没有对话就会变得很安静。
「嗯。」
「不要睡啦!」不然太安静了,有恐怖。
「……那你想要怎样?」
「呃……」其实这况,我也不知要什么,「聊天?」
「……聊什么天。」
「就聊……呃,那个,像是兴趣阿,最近发生什么事……?」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搭訕女人没成功,结果不知所措不知要说什么的笨男人。
「……你女的吗?」可能在他的觉里我像个怕寂寞的小妹妹,他像是用鼻嘲笑我,哼了一声。
「……那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看他的反应让我有不。而且就外表来说的话,你才是容易混淆视听的傢伙吧!
「……」
「……」
沉默了一会,他不跟我说话,我只好跟他攀谈。
「对了对了。」也不知聊什么,就把刚刚没问的继续吧,「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好像还没有回答我。」
「……什么问题?」
「就是……」不过在这况问那个时候的问题会不会很奇怪,搞不好会被打?
不过黑蝶应该也没力气打我,但……
「你是指在楼梯上的问题吗?」意外的他居然记得,「那个幸不幸福的问题?」
「就是那个问题。」
「你是问过去还是现在?」
「还有分喔?」我觉得有不可思议,他似乎想的比我还多,「两个都问。」
「我不知什么是幸福。」他淡淡的回问:「怎样才叫幸福?」
「呃……」没想过问题会被丢回来,我想了想:「唔──就是生活过的舒适,可以自由自己喜的事……呃……还有,吃好吃的,睡饱饱,悠哉轻松……」
「然后呢?」
「然后……然后跟喜的人在一起之类的?」
「就这样?」
「就这样……吧?」不然还有什么,我觉得人能这样活很幸福了。
「……」
「所以?」我这样也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现在该我听他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