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时候那尖锐的指甲直接划破了我的肤。
江一娴剧烈地抖动着直接到达了,她浑脱力,不断地搐着。
双手本能地将我的手往外推,几乎是哀求:“不行了....我不要了谢秋...我不行了...”
我将手从她的里,连带一大泡。
床上几乎是一团,江一娴还在床上不断地着气,时不时地痉挛两。
“我去拿巾给你,这个床不能睡了。”我说完便在江一娴的额间落一吻。
我用温了温巾,回到房间仔仔细细地为江一娴清理了一遍。
当我不小心蹭到江一娴的地方时她还会控制不住地低声,好不容易清理好之后,我便将江一娴打横抱起,将她转移到我的房间。
“陪我睡。”当我想要离开房间的时候江一娴拉住了我的手。
“我一会就回来,我先把那边的床单洗了。”我轻声哄着。
江一娴却是不愿意撒手:“不要。”
她的眶泛红,脸上也有红未退。Omega的发期除了上的望需求,同时神层面也会比平时更加脆弱一些,更需要伴侣的安抚。
我只好妥协,躺上了床,将江一娴搂怀中。
“冷吗?”我柔声询问。
“不。”江一娴回。
“累不累。”我轻声。
江一娴没有回应我,只是了。
我拨开江一娴后颈的发,看着她后颈的好多了,没有之前那么胀。
江一娴往后靠了靠,后背抵住了我的,整个人蜷缩在我的怀中。
我抱了她,在她的耳后落一吻:“休息吧,我陪着你。”
江一娴仍旧是没有回应,过了许久,那呼才慢慢地平缓来。
待江一娴熟睡过去,我便慢慢地抱着她的手,随后轻手轻脚地走房间。
我先是将她房间的窗打开散去信息素,同时开始收拾一团的床单。
我将床单拿去清洗,拿手机跟驿站的老板请假。
完了一切之后我又再次回到房间,江一娴仍旧是安静地睡着。
我在她的边躺,没多久之后便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