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变化,他年龄的确不大,可是……”
他摊了手,“看来请了灵也没有清晰多少。”
容炀静静看着他,并没有说话,他自己心里也只有一个模糊的廓。
好在傅宁辞原本也不是想从容炀这里获得答案。他说完,沉默了一会儿才再开,声音比刚刚好似更低沉了一些,“我还一直在想,谁和他这么大的仇,七八十,结果都是自己的手。”
“先起来吧。”容炀知他心只怕不好,伸手拉他起来。
傅宁辞握住他的手掌心,起的那一瞬间,借势抱住了他。
“别动,委屈一让我占个便宜。”傅宁辞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谁让你回来了呢。”
他这样说着,也还是很快放开。容炀却在他松手的时候,单手扣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发。
傅宁辞愣了一,又放松来,放任自己倚靠着他。过了会儿,容炀才轻声问,“好儿了吗?”
“嗯。”傅宁辞站直了,看着他的睛,“我不用说谢谢吧?”
“不用。”容炀笑笑。雾气已经彻底散去,博馆又恢复成了来时的模样,时间也不过刚刚过去两个小时。
傅宁辞走到对面,看着那张人画。伸手在空中虚虚画了个符,低声念着一串咒语。
符咒闪现金的光芒,像有一阵风了画中,带动着梅树的叶微微颤动。只是很快画面静止来,傅宁辞又念了一遍咒,也再没有反应。
“还是不愿意来吗?”傅宁辞疼地眉心,伸手穿过玻璃把画取来卷上,对容炀,“走吧。”
“带走吗?”容炀问。
“我先联系一,过两天让孟轻去补批文。”傅宁辞,又忍不住低声抱怨了一句,“我是真烦走程序。”
他把车丢给容炀开,坐在副驾驶上给人打电话。大半夜的,都睡得正香,傅宁辞前后了能有一个钟,才总算搞定。
“真是要了命了。”傅宁辞把手机往旁边一扔,探看了一放在后排的人画,又靠回座位上。
“理好了?”
“好了。总不能让人家明天一开门以为遭了贼。”傅宁辞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容炀把温度调一,“你要是累就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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