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气吧?”
“我不是说这个。”傅宁辞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觉隐隐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但容炀要不是,现在的况倒更说不通了。
他回想着幻境中见到的禄存,背影,声音,和夏启说过的话......
“姚姚......”傅宁辞刚觉得好像抓住了什么,卫顺成忽然走了来,“你们怎么在这儿?到找。”
“怎么样?”苏姚姚赶问他,“是吗?”
“是。”卫顺成说着顺手把供台上剥好的橘拿过来。
“哎,你别.....”
“文曲你最近有够抠的,去我供台上,随便拿。”苏姚姚正要阻止他,卫顺成已经掰了一半在嘴里,表现扭曲起来“靠!怎么这么酸。”
“我就是想和你说这个。”
“你们别闹了。”傅宁辞扔了一瓶给卫顺成“真的是?”
“是啊,你别这么怀疑的看我行不行,骗你好玩啊?颜今都要乐疯了,终于不用到跑了。”卫顺成一边喝一边,“若恒还说,容炀的灵力,好像被什么压住了,所以大家相这么久才完全没有发现。记忆里带着的这些灵力,算是一个引,不过要想彻底恢复,大概还得想别的办法......哎,傅宁辞,你能不能尊重人把话听完再走......”
傅宁辞坐在凝结成冰的池上,静静地看着容炀的脸。他在禄存石上睡着,的睫羽伴随着呼轻微颤动着。
“宁辞,你在车上和我说的那个人,就是禄存吗?”其余人都离开了,杜若恒半蹲在他边,轻声。
“我不知他是禄存。”
“那你现在.....”
“。”傅宁辞终于将目光从容炀脸上移开,“无论他是谁,对我而言并没有影响。只是一时觉得有。”他笑了一,“我也不知现在是兴还是怎样,总之冲击太大了,你让我安静和容炀呆会儿好吗?”
“好吧。”杜若恒迟疑了一,还是温柔地摸摸他的。傅宁辞刚找回来的时候,虚弱得要命,很一段时间,都是她亲手照顾。杜若恒有时觉得他像自己的孩,总是免不了纵容他。“禄存没事,只是刚刚灵力,一时有些受不了,倒不像你当年那么严重。应该很快就会醒了。那我先去了,等他醒了,大家开个会,我有事要说。”
她站起离开了,傅宁辞听着脚步声在密里消失,伸手将容炀面颊上一缕飞絮摘去。冰面池泛着悠悠的光,一切都静来,天地间,好像只剩他们两个人。
傅宁辞满心疲惫地趴在石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容炀,直到他的手指轻轻地动了一。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傅宁辞说着拍了脑门,“我这是在问什么,怎么觉怪怪的。”
“没有。”容炀坐起,笑了笑,“刚才是门星君吧?她说我是......”
“吃惊吗?”傅宁辞打断他。
“大概和你们呆得太久了,好像也不怎么吃惊。”容炀从石上来,坐在他旁边,“你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我是禄存,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