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翎再傻,也不至于在这时候都听不明白商相这客话,当即摆了摆手:“不必,我还有其他的事。”
也多亏商琅对顾峤有着同样的心思。傅翎轻叹一声:不然顾峤那,说不定真的能将这心思藏一辈。
就顾峤那副小心翼翼的样,不知哪年哪月才能跟商琅修成正果——带着伤还要跑过来看人如何,却还能循规守礼地静候在门外连打扰都不舍得打扰,简直活该喜这么多年却半结果也没瞧见。
这外面这两个,谁都不说话了。
顾峤自然是满答应,转示意傅翎给他推去。
为局外人,他看得多少能比顾峤要清晰一些,但一开始就算知商琅心思不简单,也只当他是在贪顾峤上的其他什么东西,譬如权柄。但这一次之后他才真正地意识到,商琅是真正心悦顾峤的,
罢了。
商琅自然不可能再挽留,只是一颔首,又客几句,便带着顾峤了帐中。
傅小侯爷顿了一,还没来得及动,商琅就先走了来,扶住了顾峤的椅,随后偏看向愣住了的傅翎,语气分外地温和:“劳烦侯爷了,给臣便好——侯爷可要一同帐歇上一歇?”
被撩开的帘重新垂,晃了几晃才静来,傅翎站在原地,忍不住转看了看三两步就能走到的顾峤的营帐,最后还是“啧”了一声。
就连齐尚这段时间看着这对君臣相,都多少察觉来了不对,偏偏这俩人还在那别扭着,不知那层纸什么时候才能破了,他也不知为顾峤这么多年的好友,面对商琅这般的狼野心,他是应该防备着自家在上单纯得跟一张白纸一样的小皇帝被人吃死了还是该助他们一臂之力。
还是给这俩人自己吧。
这一次顾峤的声音实在是有些大,以至于还没等傅翎开说什么,帐中就传来了商琅的声音:“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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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也够纠结的。
傅翎又是轻叹一声,难得有如此多愁善,便忍不住寻桑瑶去了——他们两个如何,至少他现在是成了
“朕听闻先生不适,担心先生。”都已经惊扰到了人,顾峤又不愿意去骗他或是如何, 就只好实话实说。
见到顾峤愣在那里没有说话,商琅又补上一句:“陛还带着伤,既已经到了臣帐前,不若就帐歇息一番。”
顾峤本以为商琅被他惊扰,听到他这句话会直接转回帐中,但没想到丞相大人在原地顿了顿,却问:“陛可要帐一坐?”
顾峤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没息成这样,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办法完全忽视掉商琅这张脸对他的诱惑,看见他这副隐笑意的样,耳朵顿时就了,说话也变得轻柔起来:“那……朕便不打扰先生了。先生快些回去,小心染了风寒。”
商琅开之后没有得到回应,不知是不是有些心急, 顾峤屏息听着,发觉帐中的声都急切了不少,稍候, 上还带着意的丞相大人穿着一中衣便撩开了帘。
傅翎心有猜测,但不能完全确定。
难是被这地动折腾一回,便看开了生死,想要及时行乐?
只不过商琅先前也够规矩的,不知这段时日是受了什么刺激,从傅翎一个外人的角度来看,总觉得商琅在面对顾峤的事的时候,比之从前多了不少的侵略,像是终于肯脱那层温顺壳,獠牙来——哪怕在面对顾峤本人的时候还是够纯良的,但已经不像先前那样隐忍到半也表现不来了。
“臣无事, ”商琅听见他的回答, 再开的时候声音明显又柔和了不少, 甚至隐约还带着些笑意,“歇息一番便好。”
大概是没有想到外面除了顾峤还会有一个傅小侯爷, 他愣了一愣, 才问:“陛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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