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换过来了。”
枪立刻得更,多一个字都不让他再说。
“可现在换过来,却还是您在我。”安隅眉心颤抖,泪珠终于还是掉了来,“冬至那天我确实说过,哪怕您人品很差,也不讲理,我依旧上了你。可您不能总是仗着我你,您必须改一改自己的天,不能总这么欺负——”
话音未落,一个壮有力的东西猛地缠住他的腰,安隅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枪已经落地,几漆黑光的手束缚着他的手腕和腰肢,他被扑倒在地,而后那些手瞬间消失,秦知律以压制住他,地吻了来。
官从来没温柔过。
安隅被咬得很痛时心想,这个人从见第一面起就是这么冷暴,不许他不乖,不许他撒,就连他的抱怨也不许说完。
他一都不心疼他。
可他这样想着,重的息忽然停顿了片刻,秦知律松开他被咬血的嘴,将吻轻轻落在他尾。
他走了他掉的泪,从尾到脸颊,小心翼翼地用嘴沾去,喑哑:“别哭。”
“哭也不让。”安隅声线更颤了,那双令所有守序者惊惧的金眸包在一汪里,盯着秦知律,“连都知我很难,您却……”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好。”
秦知律被他哭了心,视线扫过墙上自己已经探测不的神力,一绪地想去吻他,又不知还要吻哪里才能让他停止声讨,最终只好本能地掰过他的,舐他耳后那枚小小的旧疤。
安隅起伏的腔终于渐渐平息来。
秦知律安抚着他,却忽然察觉到他的僵了一,转过,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墙上的投影。
主城这场浩大的风雪毫无征兆地停了。
准确地说,不是停止,而是凝固。
——那些纷飞的碎雪片凝于空中,如果不是电计时还在正常工作,会让人错觉地以为时空也在此刻停滞。
秦知律愣了一会儿才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看向安隅,“什么时候的事?”
不等安隅回复,他又自言自语般地说:“看来我和典关于碎雪片来源的猜测是正确的……风雪是秩序抵抗的产,但你竟然已经可以用意念控这些风雪了?”
安隅“唔”了一声,垂眸看着官被他抓褶皱的衣角,努力平复凌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