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这心思藏了这么多年,连我们两个,你也从未打算告诉?”一进入小厅,甄不移就迫不及待地转身冲着危漠崖开口。
方才议事厅之事引起一阵不小慌乱,众人议论纷纷,甄不移及时叫停,要私下与危漠崖细斟。
危漠崖跟着进了小厅,听他发问,没有回答,只望了望一同进来的亢应哲和云淡,先是将迟夕剑又随手扔回到云淡怀里,道:“去包扎伤口吧。”见着云淡转身出了门,才施施然坐到桌旁,一副任由人审问的无所谓样子。
亢应哲和甄不移拿他没辙,也只能先坐下。甄不移道:“我还以为你拿下了你家老头子,这事就算完了,结果你还藏着这么一大盘计划,事先也不通个气。天地良心,我想我该重新量度一下我们之间的情谊了。”
“就是因为我们之间有情谊,我才不说,”危漠崖开口略有点委屈,“你们两个婚期将近,不想拖你们下水……”
甄不移长叹一声,道:“唉……我们怎么可能不下水?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这江湖,哪儿不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何况有家仇要报也是天经地义之事,何苦将自己逼成独家村呢?”
危漠崖严肃道:“这事挖下去只会越挖越深,我暗中查探这么些年了,绝非你想的这么简单。对我而言,经手人要做掉是随手的事,至于幕后黑手到底是谁,我审得着实够狠了,怕是真的连老头子都不清楚。更何况我这人做事,就是要斩草除根的,你们这些白日里光明正大走正道的人,还是不要搅合进来比较好。”
甄不移迟疑了一下,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止打算报仇,还要抄家灭口?”
危漠崖举起茶杯,冷笑一声,道:“那是自然,不然等着二十年后又是另一个‘危漠崖’来找我吗?”
亢应哲听不下去了,开口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年危慎也是这么想的,你现在根本就不会坐在这里?”
危漠崖听了这话,气得狠狠将茶杯砸碎在地上,怒道:“那你怎么不去问问他,当年为何不干脆也赏我个痛快,还让我苦苦承受这二十年?就是因为我知道,你小王爷不是我危漠崖这种心狠手辣,丧心病狂之人,我才不同你们说!”
甄不移和亢应哲又何尝不知危漠崖的多年苦熬,心里其实亦会默默支持他的所作所为,但此刻看着他气在头上,陈年旧事翻出台面摊牌,心里必然难受,便由得他大不敬地摔门而去了,回头再商量吧。
危漠崖冲出小厅不远,正迎面对上刚包扎好伤口的云淡,手上缠着纱布,眼神无恙,仍是一副波澜不惊模样,一时内心欲火与怒火齐起,不顾一切地拽过云淡摁到墙上就是一记深吻,边卷着人舌尖使劲吮吸,边撕拽着他衣裳,贴近云淡身躯时,下身早已硬起直挺了。
云淡其实早就习惯了自家主子时不时对他突如其来的侵犯行径,脸不红心不跳地任由危漠崖啃着自己双唇。但当他发觉主子开始扯自己衣裳时,便开始有点慌了。快速地扫视一圈周围环境,并未见到有人经过,云淡小心翼翼地稍稍侧了侧脸,从近乎窒息的唇舌交缠中半退出来,喘着气轻声道:“主子,这儿……?”
危漠崖闻言稍微顿了顿,神色不变,一手拎着云淡的衣领便随便踢开旁边一间房的门,见里头空无一人,顾不上研究此处究竟是何人在住,直接把人扔床上,关门扒光人衣服一气呵成。随手舔湿自己两个手指头,就齐齐往云淡后穴里塞,强硬地转动几圈便算是开拓过了,再将他双腿扛到肩上,大力按着他胯骨就直直挺向最深处。
“唔——”云淡一时还不知究竟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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