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席后,危漠崖扶起云淡,正打算离去,亢应鸿忽然:“危楼主请留步,本王尚有些许疑问,想单独请教楼主。”
亢应鸿又整理了一架上的书目,才缓缓转,对危漠崖开:“既然现只有你我二人,那本王就不与你见外了。漠崖,此番以剑作饵,兵行险着,接来仍需要你多加留心,待目标之人一有动静,便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云淡忙摇了摇,:“那我与和澄碧一回去便是,你别来回奔波了。”
“这是自然,”危漠崖答,“能助王爷与陛的一臂之力,确保天太平,江湖和睦,本就是风月楼应尽之责。”
亢应鸿听了这话似乎十分喜,伸手指了指桌旁的椅,:“不必与本王客气,请坐吧。”
危楼主闻言自是站住,却并未立刻答复,而是先行看向臃不便的云淡,神中带着些询问。
危漠崖只是站在书房的另一,背手静静看着。
危漠崖替他了后腰,蹙眉:“你是瞧不见你自己现在的样,一看就知是累了,我先送你回去再自己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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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风轻与澄碧二人到访京城,确实是都借住在危府,本就同顺路。危漠崖略一思忖,澄碧姑娘的功夫不差,路途也不远,应当不会什么差错,便“嗯”了一声,放他同云风轻一先回府了,随后才跟着已经手提迟夕剑的亢应鸿了书房。
亢应鸿见他坐了,便也不为难他,又:“迟夕剑中封存着先王手谕一事,漠崖,你确定只剩一人知晓?”
“不过漠崖如此快便愿意将家传宝剑由本王看,此等大义,信任与襟,本王可谓十分赞赏。”
危漠崖只是微微摇了摇,:“能供将军消遣片刻,算是风月楼的荣幸。”
云淡知他顾虑,整顿饭没有开过,现才凑近了些,轻声:“无碍,你去吧,我就在这儿等你。”
亢应鸿默默凝视了手中的剑好一阵,才重新抬,轻轻挪动一书架旁边的一座盆栽底,一个暗格应声从书架的边缘弹了来。他郑重地将剑放置在里,又施力往回推了推暗格,暗格复又收回到书柜上,毫无痕迹。
听他气颇有些遗憾。万金之躯这般好声好气的请求,危漠崖也不得不给面,只能默默陪他坐,但桌上的茶仍是未动。
危漠崖勾了勾嘴角,:“王爷的府邸守卫森严,手皆是兵锐将,恐怕危某不需要担心了。”
章将军端详了迟夕剑许久,才赞叹:“卑职虽非江湖中人,但也听说过不少有关此剑与剑神蒋大侠的传闻,一直以来很是敬佩。如今能见上一,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之后,众人又陆续洽谈了些细节,皆是心平气和,彬彬有礼,一场宴席无甚风波。
亢应鸿不不慢地自行坐,拾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本王听说漠崖素饮香片茶,此茶是本王特意向圣上讨要的贡品,漠崖若是不愿赏光,那便可惜了。”
果然还是放心不呀……危漠崖心中微叹,面上神不变,答:“危某多番查探,除锻剑谷当年经手的
满座皆是前一亮。
危漠崖却是摇了摇,:“今夜已经享用了不少王爷的山珍海味,实在称不上客气了。王爷召危某,想必也是有正事要吩咐吧?不妨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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