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说不清不明,棉絮一样堵在咙里,令人难受。
虽然从一开始游萧就说过,在他里自己比孩重要,但今时不同往日,两人已经在一起了,又要组成一个家,苗笙还是希望,对方能像自己一样孩,是发自心的,而不是屋及乌的。
或许是因为他还只是个少年,突然就要当爹,多少有找不到觉。
算了,苗笙跟自己说,等孩生或许就会好了,看到粉粉的小团在跟前,又是自己的亲骨,怎么可能不。
见他神略有些忧伤,目光茫然,游萧心疼地再度歉:“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后会注意绪,绝不发脾气。”
“你已经很好了,我哪忍心苛责。”苗笙打起神来,笑,“要不要听听我上午想来的小怪?”
游萧莞尔:“当然好。”
于是苗笙就把听萧讲给他听,还拿了画来的小像给他看。
游萧自然是不介意贡献一个名字,还颇兴趣地与他一起探讨这个小怪的异能,两人越聊越闹,直到平小红在外边喊他们来吃午饭还意犹未尽,仿佛方才的那一小龃龉完全不曾发生过。
只是跟在对方后走房间的时候,苗笙还是被那怅然若失笼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忽略了一个问题,却又想不那到底是什么,因而又变得困扰起来。
但他并不打算再跟游萧掰扯这些,免得说不清楚问题,还害得俩人都堵心。
午饭快吃完的时候,游萧通知大家伙儿,明天一早便继续上路,赶往五陵渡。
听到这话,平小红和梅谢了惊讶地面面相觑。
“这就走了吗?”女侠忍不住,“貔貅的事儿不办了?”
梅谢了看起来更是揪心,地望着游萧,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游萧淡淡笑了笑:“上午我已经把那些人解决掉了。”他从怀中掏一枚玉坠,放在桌上,推向她,“是不是你先夫的遗?”
看到这小小的白玉观音,梅谢了登时眶发红,睛里迅速聚起一团雾气,她一手抱着园绮,一手拿起玉观音,指腹在那并不算致的刻痕上轻轻挲。
“是他的……他总是要远门,我、我便为他求了护符,知他了事,不曾想……还能再见到这个。”
她泪大颗大颗落来,滴在了园绮脸上,孩愣愣地瞪着乌溜溜的睛,不知这个日夜哺育自己的人,为什么突然滴落这么多的泪。
游萧简单:“今日也是凑巧,我原本想去看看况,便见他们在欺压一个老船工,言语轻佻,还提到了你先夫的名讳,以那件事来炫耀自己多么无法无天,我当即便手了——”
“得漂亮!”他话还没说完,兰折玉一拍桌,夸赞,“楼主少年英豪,手果决,在佩服!若是我也在现场,定然杀他个片甲不留!这些貔貅的杂碎坏事尽,不活在世上!”
苗笙方才还不觉得,现在听他又说了一遍,心里突然就更加不安起来。
游萧虽然是少年,但向来谋定而后动,哪怕一件不起的小事,也会往前算个几步,宛若一个围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