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天夜晚,他正睡着觉,突然被人推醒,睁开睛看到苗笙正坐在他床边,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萧儿,你想不想离开这里?”苗笙目光有些发痴。
游萧吓了一:“怎么了?”
但是说到要带游萧去,苏姨迟疑了一:“你带他嘛?小孩怪碍事的。”
游萧把帽往压了压,几乎快要挡到睛,冲他眯起睛笑了笑:“放心吧!”
游萧知他们终于要跑了,心里激动得不行,他没什么可带的,反正现在的衣服去也会换掉,于是只带了一个小荷包,挂在了脖里,那里边装了好些铜钱和碎银,都是平时小笙哥哥给他当零钱用的,他没什么门的机会,更舍不得,全都攒了起来。
苏姨很是犹豫,最后还是答应了:“那你可当心,别让他跑了,这小可是我一百两买来的。”
游萧立刻把自己的嘴得的,使劲向他。
他人小鬼大,得又俊,听话的时候别提多乖巧了,大睛一笑就变成两个弯弯的小月牙,把苏姨逗得合不拢嘴,她应该是没多想,便抬手放行了。
他说要带游萧买过年的新衣服,便让轿夫停在了一家成衣铺,牵着孩的手走去,径直上了二楼,随手了许多衣服,让店伙计送了试衣间里。
望着写在信笺上的字偷笑,可惜他还不认得字,只记得那信笺上画了很多梅。
他轻声说:“好,哥哥带你走,但这是我俩的小秘密,谁都不能说,一个字都不许透。”
突然的一天,苗笙偷偷告诉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别带太多,只带自己最需要的。
“他听我的话,放心吧。”苗笙浅笑起来,“孩半年没见外边了,好奇得很,我带他转一圈就回来。”
“不找了,他不要我了,我还找他什么。我娘也不在了,我没有亲人了。”游萧殷切地望着他,一双大透着无尽的依恋,“我以后就跟小笙哥哥在一起,哥哥去哪儿我去哪儿!”
虽然是突然改了称呼,但游萧猜得来,应该是为了掩人耳目,他在车里乖乖坐好,还拉了一把跑得已经没有力气的苗笙。
苗笙拎起一黑的帷帽好,牵着孩趁人不注意溜了试衣间,两人轻车熟路地了楼,飞快地从一层后门溜了去。
临近过年,街上真是闹,到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苗笙带着游萧坐在轿里,时不时地向外张望,让他看这个看那个。
那个午后,苗笙跟苏姨打了招呼,说要上街逛逛,顺便买些年货,苏姨从不限制他,痛快答应了。
“小弦儿,快上车!”苗笙使浑力气把他往车辕上一抱,那里还坐着个车夫,车夫接着游萧,把他往车厢里。
苗笙留买衣服的钱,把一个小帽扣在他脑门上:“你的眉心痣太容易认了,一定要盖好。”
他不知小笙哥哥怎么准备的,只觉得一切如常,似乎没有什么改变。而从他被卖到红玉楼到现在,已经快要过去半年,时值隆冬,就快要过年了。
游萧立刻回答:“不跑不跑,红玉楼这么好,我哪儿都不去,我可舍不得小笙哥哥!也舍不得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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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萧一直拉着他的手,跟着他一直奔跑,从这条巷跑到那一条,七拐八绕,最后来到了一个巷,那里停着一辆车。
苗笙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发,笑得开心,那笑容就像冬季暗夜里悄悄盛开的白寒梅,冷冽中带有一极致的。
苗笙门仍是穿了一袭白衣,带着白帷帽,游萧也打扮得贵气十足,像极了一个小少爷,但伙计送来的衣服都是些布衣衫,颜都是黑灰蓝。
“快,换上!”
苗笙认真地看着他:“你是想去,再找你爹爹吗?”
游萧扒拉来属于自己的孩童衣衫,这才是他从小穿惯了的那短衫,手脚麻利地换好,转便见他的小笙哥哥也已经换了一短打,黑的布料穿在对方上,也难掩那张脸令人惊心动魄的。
“当然想!”游萧抓住他的袖,急切地说,“我想走!”
“肯定不会跑的,是吧萧儿?”苗笙低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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