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因为这事被打,岑易禾也没说理去,毕竟医院是不允许嫖-娼的,约炮什么的是灰地带,但你我愿的约跟piao之间很多时候很难界定,万一被人反咬一,那他的工作就彻底没了。
还是得说,缘分,大概是孽缘。
于是他开苏夕的聊天对话框,打字输:对不起
来打他那个人说了,要不是看他是个医生,肯定打得更重,反正对方熟悉法律,有一个律师事务所为自己办事,一般伤,没有伤动骨,最多就是赔钱了事,对方不在乎钱,就是想打人气。
所以岑易禾就吃了这么个哑亏,被打了之后连医院都不好意思去,生怕碰到熟人,自己买了药回来涂,涂完了之后还是一瘸一拐,脸上的淤青没办法掩盖,但为了第二天上班,他只能再买遮瑕膏,可惜遮瑕膏能遮住的也有限,睛附近的淤青还是没有遮全。
“不。”俞景摇,“我最近没有帮老师看诊,自己看门诊,我的门诊是普通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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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俞景已经是个三十岁的成年人,完全知岑易禾那个只见一面是怎么回事,但是在闵笙面前说起这些,他始终是有矫的不好意思。
也觉得有沉重,于是他迅速转移话题,问:“那么贵的专家号都看这些吗?”
……所以其实如果闵笙当初挂的是普通号,就不会在那么尴尬的况碰到俞景了。
他摸手机,有想找人说这件事,但翻了一圈联系人,又不知该找谁说。
“翻车了?”闵笙想了想,“那个人有对象?”
“迷途知返是怎么回事?”闵笙很好奇,“岑医生到底怎么迷途了?”
“唔……歉了?”俞景想了,之后笑:“那可能是岑易禾最近迷途知返了吧。”
闵笙觉得继续这个话题有危险,就又搜刮肚转移话题,于是他想到了苏夕的事,跟俞景说:“苏夕告诉我,岑医生昨晚找他歉了。”
涂完药后他躺在床上休息,觉浑上哪哪都不对劲,开始反思他这几年的所作所为,的确是不太好,太顺风顺,之后栽了个大跟。
上次俞景让他找苏夕聊聊的时候,他是加了联系方式,那个时候他很骄傲自得,还很享受那游走在丛中的觉,觉得自己找苏夕聊几句,哪怕是别有目的也没什么,毕竟就是聊天而已,谁都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忽然很疚,给全医生丢脸了,但其实约什么的是他的个人行为,他也是真的只想约单,但可能是约了那么好多次都没事,他胆大了,对方说是单就真的信,不想常在河边走,哪能不鞋,还是事了。
“跟他这样的人太多,他每次都只是上确定对方没有对象,之后就去了。但最近有一次他翻车了。”
但现在想想,也确实不太对,可能是伤害了苏夕的吧。
萍相逢就来一发的,肯定不太合适,医院里的同事那就更不合适了,至于跟同学说?他还丢不起这个人,所以翻了很久,那个手指就落在苏夕的对话框上面了。
虽然他心里面也清楚,他不是什么没有想法的男人,但在那方面的想法暴之前,他还是希望自己能一个很温和并且能很好保持社距离的人。
打完了之后还跟岑易禾说:“你们医生就这素质,难怪看病不行。”
“岑易禾他之前……比较喜在外面玩。”俞景觉得自己的用词可能有些太蓄了,但他不想在闵笙面前讲得太过-骨,“也经常只见一面就……咳咳……”
岑易禾:“……”
“……那个人不是有对象,是被一个金主包养的。”俞景叹气,“那个金主家里面有妻有孩,但在外面又养了几个,有男有女,其中一个人不甘寂寞就在酒吧里碰到了岑易禾,之后没过多久这件事就传到了那个金主的耳朵里,金主找人把他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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