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还是脑泡海里被腌味了?!!老让你给我买兔装,不是让你给老买裙……”
笨得跟蠢猪一样,一简单的小事也能办砸。
江轻舟赶拉了拉霍瑾瑜,让他别骂了,和稀泥:“算了算了,人家黑大哥又不是故意买错,让他再去退了就是。”
隔着电话线的黑西装男:“……”想说他不姓黑。
霍瑾瑜挂了电话,面无表。
江轻舟给那件茸茸的兔服叠好放回去,牵动霍瑾瑜的珠转了转,他:“买都买了,要不将错就……”
江轻舟听了一个开,就知霍瑾瑜打的是什么主意,一回绝:“不行!”
霍瑾瑜不死心,还想争取一:“反正就我们两个,也没其他人……买了不穿浪费。”
反正都是兔装。
江轻舟不为所动:“穿了退不掉,更浪费。你就别想了,我不会穿的。”
“为了防止再现这样的‘意外’,兔装我会自己买。”
经过今天晚上这一,江轻舟心里闪过某明悟,兔装不能要霍瑾瑜买,不然次还不知又要给他什么惊喜。
其实,照江轻舟的想法和打算是,买上两件有兔元素的居家式睡衣,这样既不会显得太格,在家里也能穿。
“不需要,我买了很多……”
霍瑾瑜一句话还未说完,江轻舟打断他:“退了。”
“你觉得我的字典里,会有‘退’那个字吗?”
“不退,你自己留着压箱底吧。”江轻舟目光警惕瞥了霍瑾瑜,他可没有忘记刚才霍瑾瑜想要他穿裙。
以防万一,江轻舟把话说在前,提前杜绝一切风险:“我只穿我自己买的,你买的……我不穿。”
“时间不早了,你早休息吧。”
江轻舟说完,去找刚才被撞飞的镜,在一张椅底找到已经碎了一只镜片,多灾多难的镜。
上次在宿舍那一次幸运的没有被撞坏,这一次还是没躲过,终于被撞坏了。
半个月之,接连报废两副镜,还好今天这副镜不贵,坏了就坏了吧。不心疼。
霍瑾瑜扫了江轻舟手中的镜,用一声咳嗽来掩饰心里忽然闪过的那一抹心虚:“我给你买的那个镜,怎么不?”
“……我怕自己笨手笨脚,把它摔了。”那副镜一看就贵的超标,睛上着那样一副镜,他恐怕走路都要远远避着人,时时刻刻担心会不会把镜摔了。